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教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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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字数:**** 论文编号:lw202315898 日期:2023-07-16 来源:论文网

引言

获得首届路遥文学奖的著名湘籍作家阎真出生于上世纪 50 年代末,拥有海外留学背景和高校教授身份的阎真是一位典型的学者型作家。也许是近取诸身的便利,也许是为了坚守为当代知识分子写心的最初信仰,对于转型时期以来的中国知识分子,阎真有着一份独特的情感。他的小说创作聚焦于当代知识分子所面临的生存现实,关注知识分子在精神上的矮化与道德上的溃退问题,探讨知识分子在公共空间的介入和参与。可以说,阎真对知识分子有着孜孜不倦的书写情怀,更有叩问初心一般生命关怀精神。

一、阎真知识分子小说的创作概述

阎真的知识分子小说创作起步于上世纪 90 年代,已走过了二十多个年头。从《曾在天涯》(1996 年)到《沧浪之水》(2001 年)再到《因为女人》(2007 年)以及最新的《活着之上》(2014 年),这是他目前已问世的四部知识分子小说。从数量上来看阎真并不是一位多产的作家,对于文学创作的态度也始终是从容从心、不浮不躁。阎真将自己定位为写知识分子的作家,并将知识分子视为自己进行文学创作的资源优势,为当代知识分子写心已成为阎真毕生的写作追求与创作信仰。阎真的文学创作以长篇小说为主要的形式,他的知识分子书写始终秉承着现实主义的写作态度和批判现实主义的创作精神,在叙事话语与审美追求上也有着一以贯之的自觉反思精神和敏锐批判意识,每一部都称得上是现实主义之力作,不仅在文坛上占得了一席之地,也逐渐形成了自己独树一帜的文学创作风格,这与他的职业背景不无关联。文学批评界将阎真的小说列入“知识分子写作”的名列,并投以极大的关注。阎真是一位“艺术本位论者”,“崇拜经典、艺术本位”是他对于文学创作的基本观念。阎真的小说语言自然而质朴,没有多余的矫造与虚饰,人物鲜活立体可亲可感,情节真实可据且富有张力,处处展现着阎真高度忠诚于生活的文学叙写精神,他的知识分子书写好似一架架直立的摄像机,真实地再现了知识分子的原生形态,尽管阎真的四部小说均是以知识分子为书写对象,但它们的主题意蕴和审美向度以及价值追求却不尽相同。《曾在天涯》是阎真的长篇处女作,它不仅描绘了以高力伟为代表的知识分子在海外留学时的生活窘境,更重要的是,它真实地表现了知识分子在异质文化的悬崖边缘上苦苦挣扎的生命过程。身份认同的焦虑感以及对传统文化的无意识依恋让高力伟的内心焦灼不已。将个体有限的生命意义置于无限的时空视域中进行审视不仅为整部小说定下了悲凉和感伤的情感基调,也使作品具有了形而上的哲学思辨意蕴。无所适从的异域文化语境不仅导致了知识分子在文化上的迷惘,也不可避免地造成了知识分子话语权力的旁落与社会角色的窘挞等问题。在此情此境下以高力伟为代表的知识分子,他们在身体上的漂泊感、精神上的流浪感和意义上的被迫虚无感也随之被无尽地投射出来。《沧浪之水》在阎真的四部作品中是最为响亮的,它揭示了秉持传统信仰的一代知识分子在时代转型的环境中起转沉浮的心路历程和无处逃遁的悲剧宿命。主人公池大为从放弃希望到反抗绝望,这可以看作是池大为生命哲学的转变,与其说他是悲愤的“求道者”,毋宁说他是沉沦的“彷徨者”。整部小说像是一曲低吟浅唱的挽歌,池大为始终被“他我”与“本我”的矛盾裹挟着、撕裂着,踉踉跄跄地诉说着他从坚守、退守再到弃守的故事,细密的情节与人物构思会在潜形中浸润着你的身与心。《沧浪之水》与方方的《祖父在父亲心中》在创作思路上存在一定的相似性,均表现了父与子两类不同的知识分子面对残酷现实的艰难抉择。池大为从父亲那里秉承的道义与情怀在现实的悖论中渐行渐远,只是耳边偶有沧浪水声,它似乎在提醒着池大为,你不要走得太远(“沧浪之水”在孔孟的阐释下,成为传统文化中意蕴知识分子处世哲学的符号)。整部小说的隽永之处在于它用沉重的笔调让我们承认并接受现实生活中那些不可抗拒的力量,只要脉搏在跳动,血液在流淌,它将始终伴随于你。《因为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小说名本身就是一种性别鄙夷,以柳依依为代表的女性知识分子的悲惨遭遇与现实情状的抽离过于强烈。作为一名女性读者,当把柳依依放置在与她有着相仿的个人经历与生存境况的群体中进行比较时,主人公柳依依对知识分子的精神信仰的冷眼相望,令人难以信服。然而对于当代女性知识分子而言,尖锐地直指问题的根因当比澡雪心灵的呼唤更加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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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研究综述与研究思路

目前,就阎真知识分子小说的研究现状而言,主要是从主题意蕴、人物形象、写作手法与艺术特色等角度对作品进行解读与批评。在主题研究方面,现阶段往往是对某部作品或是某几部作品进行总体概览,从其文学形象地塑造入手,其主题也涉及到知识分子群体的官场文化、移民文化、男权叙事文化,女性知识分子的命运与精神向度以及知识分子在社会转型的时代背景下的生存困境、精神危机及道德失范等问题。例如《当代男作家性别叙事的标本<因为女人>》一文,从性别本质主义与男性中心话语的角度来审视《因为女人》中所探究的女性知识分子的价值悖论问题,并且认为这是男性叙事维度的偏见。而官场文化问题的研究主要指向《沧浪之水》,这类研究主要探究的是知识分子的异质化与官场权力文化的关系,在官场文化背景之下对知识分子的沉沦进行批判,知识分子在异化过程中的自审与自嘲也恰恰体现了知识分子文化品格的丰厚与人性内涵的深刻。对知识分子在社会转型时期中的生存困境、精神危机与道德失范等问题的研究最为普遍,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主要聚焦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的中国知识分子,市场经济主导下的文化语境改变了知识分子书写的传统格局,当市场经济的力量渗透至社会文化的领域,尤其是与人文知识分子紧密联系的社会科学,它或多或少地改变着知识分子的话语权和文化的建构权,也消解着知识分子的内部结构关系,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分野,对于知识分子的书写已由集体性认同的宏大叙事向个体化诉求进行转变。在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中,知识分子大都陷于个体诉求的困惑与尴尬之境,因而对于知识个体的生存境况与精神状态的研究也基本一致,主要围绕知识分子所面临的各式迷惘与困境而展开,包括知识分子在异域文化语境的突围问题、在世俗生活里的迷惘问题、在深层价值层面的困境问题等。而在阎真知识分子书写中,关于知识个体诉求的研究则不拘一格,因而异彩纷呈。思想意蕴的研究上,则主要探析阎真知识分子书写中的时空意识和生命意识等等,用时间意识的概念来分析小说中知识分子在时空反差下的生命伤感颇具创新意义,如在《精神的潜沉--阎真小说中的时间意识》一文中,作者用时间意识的概念来研究阎真的小说,分析如何在无限的时空视域下追寻知识分子的生命位置,如何在有限的生命视域中拷问知识分子的生存状态,并探究小说中时间意识的深刻意蕴及其生成因素。除此以外,还有部分研究也阐释了阎真对知识分子精神世界的建构和对文化价值的选择问题,并分析他们做出此种选择的的社会根源,同时对知识分子的身份进行反思从而找寻出路。从小说的语言艺术技巧与修辞格式入手的研究较少但不失深厚,如从阎真小说的角色语言、叙述语言、心理语言、修辞语言等角度展开阐述。阎真身为高校知识分子并且致力于知识分子写作,这种双重写作身份的研究也别具一格。如在《还原知识分子的精神原生态》中谈到高校知识分子的身份对阎真小说创作的影响。另外,将阎真的小说与同类型题材或具有相似旨归的作品进行比较的研究也较为普遍,例如《曾在天涯》《安大略湖畔》《陪读夫人》的比较分析,《沧浪之水》《月牙儿》《高老头》《红与黑》的比较研究,《活着之上》与《日出》两者的时代背景与艺术表现形式虽有不同,却都唤醒了被压抑的人性底线。也有研究者跨越学科的界限,从文学文体学的角度来分析阎真小说的节选与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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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知识分子的异质化与阎真的小说创作

不可否认的是,知识分子尤其是以作家为代表的人文知识分子,他们的文学实践历来是与社会文化现实与历史文化语境密不可分的。不论古今抑或东西,知识分子以其文化持有和人文关怀参与到公共空间之中,以期实现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

第一节 知识分子及其精神谱系

谈及知识分子或者以知识分子为审美对象的文学创作,我们常常会将它与社会政治变革、思想文化变迁联系起来。然而根据文学史的研究结果表明,真正具有现代性意义的、以知识分子为文学创作对象的历史不足百年。“古之小说,主角是将勇策士,侠盗赃官,妖怪神仙,佳子才人,后来则有妓女嫖客,无赖奴才之流。‘五四’以后的短篇里却大抵是新的智识者登了场”。①尽管在中国古代与近代的小说创作中,书写和表现与当代知识分子身份相当的“士人、文人”的文学创作并非是主流,以知识分子为审美对象的文学创作也未曾有深刻的历史渊源与书写根基,但是并不影响知识分子小说研究在当代的发展与勃兴。本文论述的是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研究,是以阎真的小说创作为基点,以其知识分子书写为切点来阐释阎真知识分子小说创作的整体症候。“知识分子”的内涵丰富,学界对“知识分子”的范畴的探讨也莫衷一是。因此有必要对知识分子及知识分子书写进行说明和界定,以作为论述的依据和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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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阎真知识分子书写的变化

如今,“知识分子”已然成为一个重要的文学书写对象,知识分子的现实命运和精神价值也是一个富于哲思意味的命题,对知识分子的身份意识与社会角色的反思与关注,也成为当前重要的文化图景。九十年代以来,各种思潮以其巨轮般的力量渗透至知识分子生活的各方面,面对权利与金钱的诱惑,知识分子们逐渐陷入物质欲望与精神坚守的困境之中,知识分子边缘化问题与自我身份认同的危机问题日益凸显,越来越多的作家也开始思考着关乎己身的问题,他们尝试着完善或重建知识分子的自我价值体系,进而找到自我精神的出路与归宿,而阎真就是这样一位颇具知识分子写作情怀的作家。后现代思想家利奥塔曾提出过“知识分子死了”这一关于知识分子存在的合法性问题。关于中国知识分子问题的讨论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提出以来,呈现着不同的面貌,从最初的思想解放到新启蒙运动,从人文精神大讨论再到现阶段对知识分子的身份意识与公共责任的反思,从文化的精英到集体性的失语,知识分子已逐渐退至社会的边缘。但不可否认的是,知识分子虽然一直是永恒的文化命题与热点,但关于知识分子的存在之思与价值之问,却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在各界引起广泛论争了,知识分子再也无法重回社会生活的中心位置,知识分子启蒙话语权的逐渐弱化是真实存在的,知识分子如文化英雄一般的宏大叙事也失去了它的历史文化语境,但是这并不影响阎真的知识分子小说创作,他的知识分子写作并没有减弱思考的力度与质询的深度。阎真孜孜不倦地为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抒写,这本身就值得我们钦敬,也具有精神地标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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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知识分子形象的类型............11

第一节 孤独的守望者形象.........11

一、江湖安归池永昶....12

二、当代隐士晏之鹤....13

第二节 挣扎中的求索者形象.....14

一、聂致远的“活着之上”............14

二、高力伟的“天涯”..........16

第三节 迷失残存的虚无者形象...........17

一、失衡溃败的池大为..........17

二、悲戚沉沦的蒙天舒..........19

第三章 知识分子书写的审美理想............21

第一节 悲而不伤的泛善.............22

一、苦难与崇高的和合..........22

二、死亡与眺望相就....24

第二节 传统追思下的文化投射...........25

第三节 时空意识的诗意弥散.....28

第三章 知识分子书写的审美理想

黑格尔在《美学》中谈到,理想是可以通过艺术创作的形式表达出来。如果将文学作为审美意识形态最为重要的表现领域之一,那么作家在进行文学创作时的审美理想就显得尤为重要。“审美理想是作家的世界观与创作实践的中介环节,是作家创作活动中理性与感性、情感与形象诸种因素的交汇点,同时也是作家关于完善的美的生活与人物的观念,这个观念与形象、情感等融合在一起”。①并且,文学的审美理想是作为一种理性力量而存在的。因此,从宏观层面来看,审美理想不仅烛照着传统文化的意蕴,也关联着文学创作的历史文化语境,在微观层面上,它与作家的人生阅历、创作心态以及艺术追求也是密不可分的。阎真用自己的眼睛真挚地看生活,并通过四部知识分子小说精心地建构出了他的“知识分子世界”,同时也展示了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的审美理想。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全面地展示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不同类型的中国知识分子普遍异质化的过程。一方面,日益被边缘化的人文知识分子必须面对生存境况日渐窘迫的问题,而精神世界的裂变与坍塌问题也随之加剧,另一方面,自身话语权力的旁落也加剧了知识分子社会身份认同的焦虑感,这样的困扰也同时影响着为知识分子写心的阎真。“多少次我在心中问自己,小说中所推崇的那些文化英雄所代表的那种精神,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在这个时代,是不是现世的自我已经在时间和空间上确定了意义和价值的边界?”②其实,阎真对于自我的质疑是非常有必要的,从当下的历史语境与文化需求来看,阎真的知识分子写作理念与审美理想并没有刻意迎合之意,在表现知识分子的多面性和复杂程度上也仍有待于深入。但若从文学的审美超越作用来重新审视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便会发现,阎真的这种自我质疑与动摇,恰恰集中体现了当下知识分子书写中普遍匮乏的终极关怀精神,困境意识下人性的自我拷问,也正是阎真深度地批判现实的表现。可以说“使人由现实的存在进入自由的存在、由现实的体验进入超越的体验,从而满足人的自由和超越现实的需要”,③这也是阎真所勾勒的审美理想之一。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很好地发挥了文学的审美超越功能。文学创作是一项具有自觉批判意识的实践活动,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在无限宏阔的时空意识中,展开对知识分子的生存现实的彻底批判,已然具备了形而上的哲学思辨意识。同时,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也具备了文学的审美关怀价值,通过对彼岸类星空世界的想象与建构,从而在无限的时空意识中给知识分子以终极关怀。的确,九十年代以来备受精神困境之苦的知识分子,更加渴求在理想与现实的虚衔处能存留一丝温存,那里没有孑然一身的挣扎之苦、没有俗世庸利的侵扰、没有凡尘浊世的冷漠与虚无,而阎真这一审美理想的建构,给了知识分子恰逢其时温暖和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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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从总体上来看,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敏锐地嗅探到了社会转型时期以来,中国知识分子生存环境与文化语境的深刻变化,从整体上呈现了知识分子的精神线索与心灵图谱。阎真怀揣着零距离贴近生活的赤诚之心进行文学创作,深入细致地捕捉知识分子的精神困境与焦灼之态,将人物的性格与情感的变化雕琢得细腻入微,对知识分子在困境中的失落与愤懑也表现的真实透彻。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闪现着一个知识分子的人文关怀精神,跳跃着他对于当代知识分子在道德信仰与精神义理上的思考与追问。世俗的消费伦理虽然正消解着知识分子的启蒙话语权,但阎真却始终在吵嚷与喧嚣中直面惨淡的现实,在普遍凋零的精神世界中执着前行,展现出一位知识分子在当下历史语境中的文化品格与精神特质,也传递出阎真对于现世生存哲学的厚重思考与深刻忧患。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审美视野旷阔,对于知识分子在迷惘与困顿的表现也在整体观照中逐步递升。阎真将笔尖对准知识分子在生活中的细微变化以及精神上的诉求,特别注重在文化心理与审美意识中透视知识分子的情感世界,渐次地剖开知识分子的心理结构层,展开他对于知识分子的文化思考与人文关怀。相较于传统的文化意识,现代的消费伦理是一种被物化的意识形态,充斥着世俗化的功利与欲望,但阎真秉持高度忠诚于生活的艺术创作理念,这源于他为当代知识分子写心的创作信仰以及还原知识分子精神原生态的创作理念。有学者将阎真评论为写困境的高手,的确,对于知识分子所面临的生存困境、精神困境、道德困境与身份认同的困境,阎真进行了真实细腻而深刻有力的再现,这是阎真知识分子书写的最大优势所在。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预设了困境意识,因为他所要叙写的就是活着之上与活着至上的衔隙空间。体制的改革与经济环境的转变固然是客观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也是社会存在层面的因素,消费伦理与世俗语境不可抗拒地渗透和蔓延,知识分子的生存环境日趋严峻。纵然外缘层面的因素在很大程度上导致知识分子的道德信仰无处可依,精神价值无处可诉,知识分子在身份的认同上也普遍出现了危机,但都不应该就此舍弃对知识分子自身因素的批判。外部因素的审视与知识分子内部人性向度的检验同等重要。倘若物质的诱惑和世俗的欲望就让知识分子缴械投降,那么笔者以为知识分子的尴尬境地和身份危机与自身的软弱性和依附性不无关联。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中过多地倾向于对外部环境的批判,现世的实利原则和消费伦理对知识分子的强制同化并非绝对的生存命令,不为物质欲望所动,面对世俗利益泰然处之忠于内心的知识分子依旧不在少数。阎真在表现当代知识分子的多样性与丰富性上还较为欠缺,主题向度集中统一。虽然阎真的文学创作秉承艺术本位和零距离的忠于生活的理念,但知识分子群像的多样化表现得很不够。对于传统文化与精神义理过分地推崇,但这种生命原则与终极情怀在当代的历史文化语境中到底还有多少的价值空间,这是值得我们深思和追问的。同时,对在相同的文化语境与消费伦理中的知识分子小说创作,阎真并没有太多的突破与创新之处,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沧浪之水》这部巅峰之作示范在先,其后的知识分子书写虽在精神向度与价值取向以及道德诉求上各有不同,但阎真为知识分子预设的精神标杆与道德示范角色并没有太多的新尝试。生存现实的窘迫、精神信仰的困顿、个人诉求的无处可依以及道德的两难困境成为阎真知识分子书写较为固定的模式,突破与超越之处较为鲜见,这些在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中形成了同构元素,虽在表达上细腻周详,但我们依然期待阎真的知识分子书写在主题旨归与精神向度有进一步的尝试和探询。身为一名具有强烈社会责任感与人文关怀意识的学者型作家,阎真一直笔耕不辍,不论是文学创作、理论研究还是文学批评,阎真始终持有敏锐的思考和批判,正是他那为当代知识分子写心的信仰,让阎真的思考与诉说饱含着厚重的人文关怀精神,普泛着最真诚的善意。我们期待阎真在文学的创作与研究上能有更多地尝试和超越,相信那更加精微璀璨、透彻深刻、流畅详实的文字在不久的将来定能与我们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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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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