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汉交替传译中的不当停顿现象及应对策略——以“沟通之下的文化交流及对韩国文化的理解”模拟会议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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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字数:**** 论文编号:lw20237939 日期:2023-07-16 来源:论文网
本文是一篇韩语论文,本文以“沟通之下的文化交流及对韩国文化的理解”模拟会议案例为例,研究韩汉交替传译中的不当停顿现象。首先,笔者介绍了恰当停顿与不当停顿,并通过分析前人文献对不当停顿进行分类。笔者将不当停顿分为有声不当停顿及无声不当停顿两大类,其中,有声不当停顿是指译语中出现的“嗯”“呃”等无意义语气词,无声不当停顿指超过 0.94s 的沉默。

第一章 交替传译中的不当停顿

一、恰当停顿与不当停顿
停顿可被分为恰当停顿与不当停顿。从表达效果来看,话语中的停顿并非都扮演着消极角色。Ruder、Jensen(1972)曾从听觉感知角度将停顿分为流利停顿和犹豫停顿,流利停顿指未打断流畅语流的停顿,犹豫停顿则指打断流畅语流的停顿(转引自马冬梅,2014:43)。从停顿在话语中所具备的功能来看,特定的停顿可以促进信息的传达。杨军(2004:281)认为,停顿可以标记语块、句子、句群的边界,还可起到一定的语篇功能,如引起听者的注意、维持话轮和提示话轮等。
综合停顿的表达效果及其功能来看,笔者认为,话语中的恰当停顿是指虽使语流出现间歇,但并未对听众造成影响,甚至可促进听众理解原文信息的具有积极意义的停顿,不当停顿则指使话语语流出现明显中断的带有消极影响的停顿,这一类停顿往往会给听者带来听觉上的不便,也会影响听者对信息的接受程度。
交替传译过程中伴随译语出现的停顿现象也同话语中的停顿一样有恰当与不当之分。译语中出现的恰当停顿,可能是译员出于生理需求的结果,也可能是译员出于口译策略需要而选择的结果等,而译语中的不当停顿则是译员遇到困难的标志。从听觉感知角度来看,译语中出现的不当停顿会使听众明显听出语流的中断,且无法准确理解甚或是无法理解译员所要传达的信息。因此,笔者将交替传译中的不当停顿定义为使译语语流明显中断从而造成听众理解障碍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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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当停顿的分类
针对如何划分不当停顿的类型,笔者将首先参考前人对停顿的分类,将其分为有声不当停顿和无声不当停顿两类。泽尔纳(Brigitte Zellner)从心理语言学角度出发将停顿现象分为有声停顿和无声停顿两类(Zellner,1994:44)。戈夫曼(Erving Goffman)指出有声停顿是指说话者由于无法或不愿产出所需的词,但证明其仍处于语言活动中的有声证据,如:“啊(ah)”、“嗯(um)”、“呃(uh)”等语气词,无声停顿则是指语流中的无声或沉默(Goffman,1981:109)。结合戈夫曼(Goffman)对有声及无声不当停顿的定义,笔者认为,交替传译中的不当停顿可分为译语中出现“嗯”、“呃”等无意义语气词的有声不当停顿,以及沉默时间超出可接受时长的无声不当停顿。
就界定无声不当停顿的阈值而言,现有的针对交替传译停顿现象的研究多采用劳帕赫(Manfred Raupach)所提出的口语停顿标准 0.3s 作为无声停顿测量指标(Raupach,1980)。此外,也有部分研究将无声停顿的阈值设定为 0.25s,这是米德(Mead,2005:48)在研究英意语对交替传译停顿现象时提出的划分停顿的最低值。然而,笔者认为,武断采取 0.3s 或是 0.25s 作为无声停顿的衡量指标不免有失偏颇。徐海铭(2010:70)虽在其设计的英汉交替传译实验中以 0.3s 作为衡量译语无声停顿的阈值,但其指出以 0.3s 作为划分译语无声停顿的标准尚存在不足之处。崔文善(Choi,2015:186)在研究韩英交替传译中的停顿现象时,明确指出米德(Mead)所提出的 0.25s 阈值在其反复听取研究案例录音的过程中均短暂到无法察觉,因此他结合研究案例自身特征,从听觉感知角度选取1.11s 作为界定无声停顿的阈值。
在界定本案的无声不当停顿阈值时,笔者曾以 0.3s 为标准,然而笔者在听取译语录音时,发现 0.3s 过于短暂,一般不易察觉。考虑到交替传译中判断译员译语中无声停顿的主体是听众,笔者将从听觉感知角度界定无声不当停顿阈值。安钟福(Jongbok Ann)、南炫旭(Hyunwook Nam)、权多河(Doha Kwon)曾以24 名成年人为研究对象,从听觉感知角度出发,设计实验研究话语中正常停顿的阈值及频率,研究结果表明,语流中断时间超出 0.94s 时,听众便会察觉言语中的非正常停顿(Ann,Nam,Kwon,et al,2005:234)。因此,笔者将结合本案特征,从听觉感知角度出发,选取 0.94s 作为本案中的无声不当停顿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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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沟通之下的文化交流及对韩国文化的理解”案例描述

一、案例介绍
本文研究的案例为“沟通之下的文化交流及对韩国文化的理解”模拟会议,该会议于线上举办。老师于模拟会议举办前一天告知主题,并提供相关材料,以使笔者有一定时间进行译前准备。该模拟会议的口译形式为韩汉交替传译,源语录音时长为 45 分钟左右,笔者交替传译时长为 36 分钟左右。会议主讲人就职于韩国江原韩国学研究院,是一名印度人。主讲人演讲语速及演讲内容难度均适中,但主讲人是一名印度人,演讲时稍带口音。此外,于其演讲风格来看,主讲人喜欢在讲话时即兴加入“그리고”,“그러면”,“그래서”等连接词,表达较为啰嗦,且常常会在话语未结束时进入下一句,有时还会改口等等。因此,本次模拟会议虽没有较多长难句及复杂句,但是由于表达不够有逻辑及主讲人口音问题,仍是给笔者在交替传译过程中造成了一定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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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案例中的不当停顿现象
通过上一章对交替传译中不当停顿的定义与分类,笔者首先对已转写出的模拟会议译语进行分析,统计出译语中的有声不当停顿次数,并将译语录音导入音频处理软件 Adobe Audition,以听觉感知角度易分辨出不当停顿的 0.94s 为阈值标准,将语料中等于或大于 0.94s 的无声不当停顿标记出来。
(一) 有声不当停顿
通过对转写出的译语文本分析,本次模拟会议中共出现 102 处有声不当停顿。笔者在分析有声不当停顿的具体表现形式时发现,本次模拟会议中伴随译语出现的无意义语气词主要为“嗯”、“呃”、“哦”三种。在此,笔者将以表格形式列举出每一种语气词的出现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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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 1 中可看出,译语中出现频率最高的无意义语气词为“呃”,多达 95处。此外,还有 6 处“嗯”,1 处“哦”。笔者通过对比源语与译语,并回想模拟会议当时情况,发现这三种语气词的出现代表着笔者口译时的不同状态。
首先,是本案中出现次数最多的“呃”。本次模拟会议中“呃”的出现伴随着各种原因,如犹豫如何表达、口译语速过快、改口等。
其次,是语气词“嗯”。“嗯”通常是笔者已理清思路,在大脑中整理好即将产出的译语后不自觉发出的语气词。因此在本案译语中,语气词“嗯”往往出现在一个短句的开头,或是一句话的结尾部分。
最后,译语中出现的无意义语气“哦”是笔者片面追求口译语速,而未提前思考接下来的译语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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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案例分析:模拟会议中译语不当停顿及其成因.................................. 8
一、听辨不当造成的不当停顿.................................................................. 8
(一) 讲话人风格不熟悉...................................................................... 8
(二) 听记精力分配不当...................................................................... 9
第四章 译语不当停顿的相应对策................................... 22
一、听辨不当的应对策略.............................. 22
(一) 丰富口译练习语料.................................... 22
(二) 七分听,三分记......................................... 22
结语............................... 26

第四章 译语不当停顿的相应对策

一、听辨不当的应对策略
根据上一章的分析,本案中由听辨不当导致不当停顿的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因笔者不熟悉讲话人口音、语言风格,在听辨时过于被动所致;二是因笔者自身在听辨与笔记环节精力分配失衡所致。对此,笔者提出以下两点解决对策:
(一) 丰富口译练习语料
前文中提到,译员若不熟悉讲话人口音、语言风格亦或是受口译环境影响,就会在听辨时陷入被动状态。此时的译员在听取源语时必会花费过多时间注意源语的语言形式。然而,“在口译源语的表达中,源语的声音流即语言形式是转瞬即逝的,又由于受到各种条件的限制,在口译过程中要听清楚每个词几乎也是不可能的。如果把注意力放在语言形式上,大脑中只能留下只言片语” (高纯娟,2012:42)。本次模拟会议中,笔者就因为讲话人的印度口音及其喜欢即兴加连接词的语言风格而陷入听辨被动状态,如例【1】中的“산물”等实词,笔者虽最终掌握了源语想传达的含义,但正是因为对这种带有口音且表达复杂的源语类型接触的少,笔者并不能立即阻断源语语言形式带来的干扰。
笔者认为,译员虽无法控制口译环境等客观因素,但可通过日常训练中主动接触不同类型语料来减少口译实战时减少因不熟悉口音或是语言风格而带来的干扰。包括笔者在内的韩语口译学生在选择口译练习材料时,往往会集中于选择标准韩语发音的视频或音频。然而口译实战中,并不是口译员遇到的每一位演讲人都说着标准且流利的首尔话。因此,译员在日常练习时,要主动选择带有“干扰因素”的语料进行练习,如选择带有口音的语料、不同讲话风格亦或是不同难度的语料。译员不仅可以通过练习这些带有“干扰因素”的语料来提升自己的适应能力,还可以训练自己的抗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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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本文以“沟通之下的文化交流及对韩国文化的理解”模拟会议案例为例,研究韩汉交替传译中的不当停顿现象。首先,笔者介绍了恰当停顿与不当停顿,并通过分析前人文献对不当停顿进行分类。笔者将不当停顿分为有声不当停顿及无声不当停顿两大类,其中,有声不当停顿是指译语中出现的“嗯”“呃”等无意义语气词,无声不当停顿指超过 0.94s 的沉默。
在明确不当停顿的界定范围后,笔者将译语中的不当停顿现象标记出来,并对比源语进行分析。经分析,笔者发现,引发本案译语不当停顿现象的原因主要存在于听辨、笔记、译语产出以及短时记忆力四个方面。其中,听辨环节的成因主要涉及不熟悉讲话人风格导致听辨被动、听记精力分配不当,笔记环节成因主要涉及笔记结构不灵活及符号表意不明,译语产出环节成因主要涉及语言转换能力不足、自身不良语言习惯。
笔者就每一环节具体成因提出针对性的应对策略。针对听辨不当,笔者认为首先要在日常练习时主动选择不同口音不同风格的语料进行练习,提高适应能力,以防在听辨时陷入过于被动的状态,此外,译员还需减少对笔记的依赖,在口译时遵循“七分听,三分记”原则。针对笔记不当,笔者提出要学会在记录笔记时有意识地将谓语提前,减少产出译语时重新组织语序的负担,笔记符号也应具体化,使译员能够一看便知符号指代的具体意义。针对译语产出不当,笔者认为一是要多做脱壳训练,避免易受源语影响,二是多加阅读平行文本,积累配套表达,三是多做演讲训练,改善语言表达。针对如何提升短时记忆力,笔者认为可通过多加练习无笔记复述及无笔记交传来达到目的。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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