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资本对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

本文首先阐述了人力资本的内涵，并对人力资本的维度进行了划分，同时分析了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的主体、客体、功能和环境，在此基础上界定了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内涵，并将人力资本与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相联结，剖析了其二者间的影响机理，以及技术进步在其二者间的中介作用机理和财政支出在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关系中的调节作用机理，提出了研究假设，建立了概念模型。

第 1 章 绪论

1.1 研究背景
制造业作为我国的核心产业，近年来，我国乃至世界经济的进步均与其迅速的发展息息相关。然而，我国制造业依旧无法脱离“三高”的粗放发展模式，经济增长的同时给环境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最新公布的《全球环境绩效指数（EPI）报告》也显示，中国的 EPI 仅为 50.74，与排名第一的澳洲相差 36.68之多，环境情况令人堪忧。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经济发展模式已严重威胁到了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因此，我国制造业要解决经济、资源、环境等方面日益突出的矛盾，实施绿色创新势在必行。
近年来，绿色创新发展已成为我国高度关注的主题，为构建生态和谐社会，我国作出了许多重要决策部署：“十三五”规划中，“绿色创新”已经成为我国未来 5 年发展的主旋律，我国未来 5 年的整体发展计划均涵盖了绿色创新发展理念；十二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将“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与我国中长期发展规划有机地结合在了一起，并设定了中国未来的可持续发展目标；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要坚持和完善生态文明制度体系，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绿色创新发展为产业转型升级的实现、生产效率的提升、经济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新的指导和理念[1]。在持续的经济增长和日益严格的资源环境的双重压力下，我国制造业对绿色创新的需求与日俱增[2]，坚持绿色创新的道路不仅是我国的信念和决心，更是我国未来经济发展的必然选择。
绿色创新发展在为人类营造一个绿色健康环境的同时，也离不开人类共同的努力与支持。人力资本在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中的核心地位早已被发达国家所认可。未来，人力资本将成为世界范围内绿色创新发展的动力源。人力资本可以在生产过程中实现劳动力与物质资本的高效匹配、降低能耗、缓解资源与环境的压力，是科技进步的源泉和经济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驱动力，其独特地位不容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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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研究目的和意义
1.2.1 研究目的
我国制造业在几十年的发展历程中无法摆脱“三高”的粗放发展模式，导致经济发展与资源环境承载力的矛盾日益加剧。面对资源与环境的日益严苛，绿色创新是企业以有限的资源获得市场竞争力的首选[3]。在以四大主体联结成的绿色创新系统中，实现了知识的共享与资源的流动，加速了创新成果的形成、传播和普及，带动了企业、行业乃至国家创新能力的提高。作为创新实践的主体，人力资本蕴含的有关绿色创新的知识、经验、技能等[4]，在企业绿色创新活动的开展中发挥着关键的作用。
基于此分析，本研究的目的在于通过分析我国制造业当前的发展现状，提出构建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的紧迫性，并从人力资本的视角出发，探索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影响因素及影响机理，并引入中介效应思想和调节效应思想，提出研究假设，进行实证检验，分析实证结果，提出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提升对策。本研究有利于加强我国制造业的竞争优势以及实现我国制造业的可持续发展。
1.2.2 研究意义
1.理论意义 近年来，绿色已成为国家乃至百姓所关注的话题，制造业的绿色创新发展由此受到了全世界的广泛重视。然而，从现有的文献来看，绿色创新系统这一概念的研究尚不完善，有关创新绩效和影响因素的研究成果也并不充足。本文将人力资本与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相联结，剖析了其二者间的影响机理，以及技术进步在其二者间的中介作用机理和财政支出在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关系中的调节作用机理，为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影响因素的研究不仅提供了新的路径，同时也提供了有力的理论参考和支持。
2.实践意义 为实现制造业的绿色创新转型，了解、开展、管理绿色创新至关重要。本文探讨并证明了人力资本、技术进步、财政支出、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四者间的逻辑关系，为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高效、健康、有序的发展提供了科学、合理、可靠的现实依据，对我国制造业加强自身竞争优势、改善资源耗竭与环境污染、构建生态和谐社会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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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人力资本对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影响的理论模型

2.1 人力资本维度划分
20 世纪 30 年代，《人力资本观》的发表正式引出了人力资本的概念，作者Walsh 指出，人力资本表现为劳动者身上的一系列知识和技能的存量之和，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到 20 世纪 60 年代，随着人力资本理论的创立，Schultz 明确提出了人力资本的概念，即，经由人力资本投资形成并积聚在人身上，以知识储备、技能水平、工作能力以及身体素质体现的一种资本类型。Becker 则指出除了知识、技能外，人力资本也蕴含了健康、寿命。我国学者王金营也指出，人力资本体现在人口质量的素质上，如，人们所拥有的经验、知识、健康和技能等。
综合以往学者的观点，本文将人力资本的定义如下：人力资本是通过投资形成所体现在劳动者身上的具有经济价值的知识、身体素质和技能的存量总和。同时，根据获得途径的不同将其划分为三个维度，即：教育人力资本、健康人力资本、技能人力资本。
2.1.1 教育人力资本
人们在教育上的支出，虽然被认为是消费，但更重要的，它还是一种投资。教育人力资本作为人力资本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通过教育投资并逐渐积累所形成的一种资本类型。一方面，教育有助于劳动者获取更多的专业知识、掌握并提升专业技术能力，从而提高自身价值，以更好地立足于岗位和满足市场的需求。另一方面，劳动者受教育水平越高，工作的态度、自身的责任感、个人的价值观等均会随之提升，不仅会提高自身生产效率，也会增强自身竞争优势。Alfredo Marshall 也曾在《经济学原理》中指出：教育有助于个人智力的开发，教育人力资本的价值不容忽视。因此，本文将教育人力资本定义为：通过对劳动者教育上的投资，最终表现为凝结在劳动者身上的知识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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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分析
同传统创新系统不同，绿色创新系统在将技术创新作为核心的同时，又兼顾了能耗的降低与对环境的保护[53]。“绿色创新系统”一词在 2005 年丁堃的博士论文中首次被提出，他认为绿色创新系统是由四大创新主体以实现可持续发展的技术创新为核心所联结成的体系[54]。杨淑芳（2013）认为绿色创新系统为实现节能减排和降低能耗，需要在系统内开展一系列有关知识共享或技术创新的活动[55]。Antonioli 等（2017）认为通过创造并使用新的或改进的工艺、产品等，无论是否是刻意为之，绿色创新系统都会有助于环境的改善[18]。孙丽文等（2017）认为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是一个复杂的网络体系，是为了保护生态环境而展开的制造业高端化、绿色化发展[42]。
虽然学者们在绿色创新系统的界定上有所不同，但是却肯定了其在实现可持续发展、改善环境绩效等方面的功能。本文综合前人的研究成果将绿色创新系统定义为：绿色创新系统是由互相关联、互相影响的企业、政府、高校和科研院所以及中介服务机构等主体要素，结合创新资源，通过开展一系列的科研与开发等活动，最终作用于绿色创新系统的客体，从而实现创新和扩散、经济发展以及可持续发展的复杂系统。
参考国内外众多学者对创新系统的研究，本文从主体、客体、功能和环境四要素出发对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进行分析。如图 2-1 所示，各要素需互相影响、互相促进，以确保系统正常、稳定、高效的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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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人力资本对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影响的研究设计.........24
3.1 变量选择与测量................................. 24
3.1.1 被解释变量..............................24
3.1.2 解释变量.............................24
第 4 章 人力资本对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39
4.1 造纸业背景介绍............................ 39
4.2 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分析........................ 39
第 5 章 人力资本对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影响及提升对策.....52
5.1 人力资本对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影响............................. 52
5.1.1 人力资本对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影响.................52
5.1.2 人力资本对技术进步的影响...........................53

第 5 章 人力资本对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影响及提升对策

5.1 人力资本对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影响
由上一章的实证分析可知：技术进步在教育人力资本、健康人力资本与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关系中的中介作用分别受到教育支出、医疗支出在教育人力资本、健康人力资本与技术进步关系中调节作用的影响。但是技术进步尚未在技能人力资本与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并且我国目前的培训支出也尚未在技能人力资本与技术进步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
5.1.1 人力资本对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影响
整体而言，人力资本的各维度对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作用效果不同。其中，教育人力资本和健康人力资本均能显著地促进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提升，但是技能人力资本却不能促进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提升。
（1）根据模型 2 的回归结果可知，劳动者教育人力资本水平越高，越有利于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提升。劳动者受教育程度越高，知识储备就越多，不仅有助于自身乃至其他要素生产效率的提高，还有利于系统绿色生产质量的提升，进而降低系统能源消耗，实现资源节约与环境保护。
（2）根据模型 3 的回归结果可知，劳动者健康人力资本水平越高，即医疗资源条件越优，越有利于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提升，但是影响效果要明显弱于教育人力资本。现代医疗条件的完善，为人们提供了优质的健康服务，降低了劳动者发生疾病的概率，帮助劳动者保持旺盛的精力和工作上的较高积极性，最终表现为较高的劳动生产率，有助于提升系统的综合效益。但是，由于健康人力资本是一项长期的工程，存在滞后现象，因此同教育人力资本相比，健康人力资本的影响力相对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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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创新绩效的提高是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高效、健康发展的根本动力，作为创新的主要影响因素，人力资本所包含的创新能力对企业和地区的可持续发展起到显著的促进作用。为此，本文首先阐述了人力资本的内涵，并对人力资本的维度进行了划分，同时分析了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的主体、客体、功能和环境，在此基础上界定了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内涵，并将人力资本与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相联结，剖析了其二者间的影响机理，以及技术进步在其二者间的中介作用机理和财政支出在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关系中的调节作用机理，提出了研究假设，建立了概念模型。随后，构建了基于DEA-BCC 的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评价模型以及人力资本对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影响的主效应检验模型、技术进步的中介效应检验模型和财政支出的调节效应检验模型。最后，选取造纸业为研究对象进行了实证分析，根据实证分析结果对我国造纸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的提升提出对策。
本文创新性研究成果如下：
（1）完善了人力资本的内涵与测算方法。综合以往学者的观点，重视了人力资本不同维度所发挥的作用，将人力资本分为了教育人力资本、健康人力资本、技能人力资本三个维度，对不同维度的人力资本采用了相适应的测算方法。
（2）构建了含有中介变量和调节变量的人力资本对我国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影响的理论模型。在综合各学者观点的基础上，对人力资本的概念进行了界定，并分析了不同维度的人力资本的特征；与此同时，根据不同维度的人力资本将财政支出分别分为教育支出、医疗支出、培训支出；在此基础上分析了人力资本、技术进步、财政支出、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四者间的影响机理，构建了以技术进步为中介变量、以财政支出为调节变量的理论模型，加深了人力资本对制造业绿色创新系统创新绩效具体的作用机理。
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