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视界下的叶广芩文学小说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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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字数:**** 论文编号:lw202319966 日期:2023-07-20 来源:论文网
本文是一篇文学论文研究,笔者认为90 年代以来,叶广芩的小说创作逐渐步入成熟阶段,随着改革开放后精神和物质生活的不断改变,多种思想对传统文化的冲击,作为一名少数民族的女性作家,她在不断的思考家族、民族、国家的存在和发展。作为一名对社会和人性都深刻观察和思考的知识分子,在赴日本留学后,从女性的理性角度思考民族和历史的成因及对战争的反思,这种反思是细腻的、冷静的、客观的。有一种说法:21 世纪是女性文学的世纪。在女性文学创作多变的时代,叶广芩始终坚持着自己风格的文学创作——从容、淡定。基于女性性别立场,叶广芩小说的女性视界是一步一步积累而形成的。在文学作品中更多的将日常生活的感性向理性的思考中过渡。在叙事方面力求从女性角度出发,以“第一人称”的叙事,力图表达“我需要,所以我写作”。

第一章 绪论

1.1 叶广芩小说发展及其创作
叶广芩自 1986 年发表《乾清门内》第一部作品以来,近三十余年,文学创作的独特风格备受普遍关注,创作了以满族贵族生活为原型的家族长篇小说代表作《采桑子》《本是同根生》《黄连厚朴》《逍遥津》等。其中中篇小说《梦也何曾到谢桥》荣获“鲁迅文学奖”。从 1986 年至 2016 年叶广芩小说出版情况如下:

从以上小说文学创作可以看出,叶广芩小说创作大致从时间来看可以划分为二个阶段:创作尝试期(1986-1989),这一时期创作了小小说《夫妻之间》以及《在同一单元里》,随着创作思路的清晰,随后相继发表了几部不同题材的小说作品,较有影响力的作品有《退位》《岸边》《孪生》等,早期的创作题材内容比较杂,多是短篇小说。对于这种写作尝试,作者本人也表示:“我从 80 年代开始写小说,我写得很游离,是自己跟自己的游离,也就是说没有写进去自己生命的体验,那时候我虽然写了不少作品,但以北京文化为背景的作品从未进入过我创作视野的前台,这可能与各种条件的限制有关,我回避了个人家族的文化背景,不光是不写,连谈也不愿意谈,这甚至成为我的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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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叶广芩小说中“女性”有关的先行研究概况
和“女性”相关进行研究中,叶广芩作品中和女性意识相关的观点中具有代表性,主要有下三方面:一方面认为, 在叶广芩的笔下,她有对女性的生活经验的关怀,周燕芬在《小说评论》发表的《安置灵魂的一种写作》一文中指出“作家,尤其是女作家,最迷恋最难割舍的是自己的经验世界,这往往成为提笔投人创作的契机。”叶广芩作品中《远去的凉风娅》《岸边》故事展现中都与作家本身的经验世界有关。另一方面,立足于女性主义进行分析,洪艳的《生态女性主义视野中的叶广芩家族小说——以《采桑子》《状元媒》中“我的父亲”形象为例》就通过《采桑子》《状元媒》这两部作品分析了生态女性主义以性别和自然的双重视角解析人世的沧海桑田。其次,通过和其他女性作家创作的比较进行了深入研究,比如:代娜新的《叶广芩与张爱玲家族小说比较研究》、王流丽的《女性视野里的城市记忆——叶广芩、铁凝、安妮宝贝的北京故事》、朱华的《人生与文学的二重奏——叶梅、叶广芩创作观念与文学风格比较》等各种文学研究,都是通过对女性作家代表作品的比较性研究,发现其中女性作家创作的共同性,同时也对叶广芩的研究不断化拓宽。

20 世纪开始,我国的女性文学作品开始初步登上文坛,然而,经过漫长的历史蜕变和不断探索,女性文学才逐渐走上了成熟。在 21 世纪九十年代,我国的女性文学作品大量涌现,并显露出蓬勃生机。由于女性长期处于思想禁锢状态,社会地位相对低下,因此,很多女性作家在文学创作时都从家族历史着手,并将个人感受、思想融入到作品中,以女性独特的视角反映不同历史时期女性的生存状态和思想感受,这与长期以来的男权社会的观点完全不同。叶广芩作为这一时代的作家,自觉地投入到文学创作中,以其自身的生命经历和体验书写民族,她的书写风格具有浓厚的女性特征,她所发表的一系列短篇小说,以女性的视角观察生活、思考历史,让我们看到了与传统小说不一样的写作方式、家族演变和历史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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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女性视界下的叶广芩小说话语建构

2.1 第一人称为主体的叙事视角
2.1.1 女性个体生命的重审——以《采桑子》为例
《采桑子》是叶广芩家族小说的重要成员之一,小说名字取自晚清才子纳兰性德的词,其中包含八个中篇小说,分别由八句词对每部小说的标题进行命名,纳兰性德的这八句词与叶广芩的小说内容相得益彰,小说开头以《谁翻乐府凄凉曲》开篇,文末以《曲罢一声长叹》收束全篇,全文包含了《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不知何事萦怀抱》《醉也无聊》《醒也无聊》共八个篇目。讲述了北京满洲宗室科尔哈赤满族后裔金氏两代十八口人的家族生活,小说以金家十四个兄妹的的命运为线索,展现了民国初年迄今近百年间一个老北京世家的悲欢离合和命运浮沉。用作家本人的话来讲“这部作品写了金家十四个子女的故事,也写了我自己。它是由九个既相关又游离的故事,像辫子一样,捋出了老北京一个世家的历史及其子女的命运历程。其中自然有不少我的情感和我的生活的东西。”①“第一人称”是叙事学上的术语,一般把“我”看作第一人称,在文学作品中中“我”是一个泛指概念,故事中的人物、作者本人都可以代表“我”。因此,在进行文学创作时,首先需要明确“我”之所指,以便于小说整体架构的设计。叶广芩的《采桑子》中成功的设立了“我”——金舜铭(金家的小女儿)这样一个人物,小说中以第一人称“我”为主的回顾性视角, 参与和目睹了整个家族人物的悲欢离合和命运浮沉。实际上小说中涉及到的很多家事由于叶广芩是家中小女儿并没有赶上参与,然而小说中第一人称的运用,这种带有自传性质的小说,让小说中的“我”代替作家本人,对家中旧事的真实感受和表达显得顺理成章。如在《风也潇潇》中“我”和老七去东直门城外的祖坟太阳宫,“我跟老七坐着三轮出城。一进洞门我就冲着那搞搞的拱形砖顶喊:‘驴肉——肥呀!’拱顶上就蹦出许多‘驴肉肥呀’的合唱”到了东直门外“当驴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时,我顿时激动起来,独自奔跑过去亲近那些驴,感受那些驴对我也很友好,有些驴对我张张嘴巴,有些驴仰仰脖儿有的咴儿咴儿叫两嗓子,有的索性撒一泡热尿。”(《采桑子.风也萧萧》)第一人称的描述,让字里行间充满灵动,还原了生活本来的情景,让读者从中获得了愉悦的感受。又如在《雨也潇潇》中“把二娘的尖脚绣花鞋套在叭儿狗阿利的脚上……把老虎油抹在睡着的厨子老王眼皮上”(《采桑子.风也萧萧》)以第一人称视角的小说描写一下就能把读者拖入到小说的真情实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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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女性主体的话语建构:以《大登殿》为例
2.2.1 女性主体话语的建构
“话语权是权利的表现形式,能够掌握话语即意味着拥有权利。”①几千年来的男权社会,男性标准,是道德的标尺,女性的言行都必须符合“三从”“四德”的要求,而女性的话语权受到极大的限制,话语权以社会主体的身份对女性进行着建构。在叶广芩的小说中,作家从女性的视角出发,对女性话语进行建构,其中在这方面最有特点的小说当属《大登殿》。《大登殿》原是京剧的传统曲目,讲述的是王宝钏不负等待最终和薛平贵修成爱情正果的结局。叶广芩用《大登殿》作为小说题目契合了小说中的关系,主要讲述的是母亲为了抚养弟弟,年至三十岁才晚嫁,经媒人做媒后,结婚当夜洞房竟发现父亲大自己十八岁,除已故正室夫人,还有一位夫人以及她们生下的十一个孩子,发现受骗之后,大闹洞房夜,讨要说法的一系列故事,在小说中母亲作为主人公,“我”是叙述者,讲述了两代人的爱情婚姻观。

小说中女性具有独立的话语权,这为女性主体的话语建构奠定了基础。在《大登殿》中,母亲在状元刘春霖做媒后,洞房花烛当夜发现父亲并非媒人口中的“草莽之兔”而是“蟾宫之兔”(年龄不是大六岁而是大十八岁)进而得知从父亲还有一位张芸芳夫人,愤怒之下大闹洞房,新婚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撒开大脚片要跑回娘家,临出门前刘妈给看门老张指着母亲一句“喏。”没差点把母亲气个半死,这是母亲在金家的第一次发声“人穷怎么的,人穷也不低谁一等!”对着刘妈和老张就是一句“我是有名有姓的,我家住南营房四甲 57 号,我不叫‘喏’,我叫陈美珍。”任凭是初来乍到,为了尊严一丝也不怯场,在金家也是要有十足的尊严,充分展示了母亲作为旗人女性的气势。回到家后母亲对着弟弟陈锡元说“打今儿起,咱们还依着原样过,从头来,你帮着老纪去炸开花豆,我还做我的补活。”在南营房娘家的母亲,充当着家长的位置,父母早逝母亲承担家里的重担,还要照顾弟弟。即便如此母亲为了尊严也坚决发声:宁肯有尊严的穷着过,不肯没尊严的富着活。虽然母亲家境贫寒读书不多,但是也懂得女人的基本权利誓死做小老婆。尽管父亲派大哥来寻母亲,母亲只是回“告诉你爸爸,我要见姓刘的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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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女性视界下的民族书写 ................................ 14
3.1 全方位的满族文化书写 ................................... 14
3.1.1 尊崇女性的满族文化 .................................... 14
3.1.2 意趣盎然的满族民俗生活 ................................... 15
第四章 美在女性视界—— 叶广芩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 26
4.1 女性意识的萌醒 ......................................... 26
4.1.1 “母亲”萌醒的爱情婚姻观 .............................. 26
4.1.2 对女性意识的实践 ............................... 27

第四章 美在女性视界—— 叶广芩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4.1 女性意识的萌醒
4.1.1 “母亲”萌醒的爱情婚姻观
“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内,在一般的中国家庭中,家庭对女儿的调教、控制都是通过母亲来实行的,女儿对家庭的依恋首先也是体现在对母亲的依恋上,女儿对女性处境的认识最初更是通过对母亲生存境遇的观照而产生。”①叶广芩的小说中除了塑造自己的母亲之外还塑造了两位母亲的形象,拥有皇家血脉的瓜尔佳母亲以及受到良好教育的张氏母亲。而另一位母亲的形象则更为倔强,虽说这位母亲出身贫穷人家,但较之其他两位母亲的逆来顺受,这位南营房的母亲并不甘心命运被人任意摆布。

爱情、婚姻观是女性意识的一种呈现和象征,它的实质是一种女性的人格尊严、社会体面的指向关系。在叶广芩小说《状元媒》中,南营房母亲在新婚之夜得知父亲还有一方太太的情况下大闹洞房,她坚决不能容忍父亲已经建立家庭关系的隐瞒,她在大闹洞房后半夜回娘家,实际上就是在捍卫作为女性的权利和利益,维护自己的精神人格。对于出身南营房母亲来说,她非常努力的在维护自己的社会尊严,这一点已经远远的超过了瓜尔佳母亲和张氏母亲。然而在封建社会中,她的这种意识却不能完全改变自己的命运,在远赴天津讨要说法后,一方面迫于已经结婚的事实,一方面三十岁的大龄母亲还要照顾自己的亲弟弟,在经济和社会舆论的双重压力下最终是嫁给了父亲。事实上,经济和舆论就是当时封建社会下的父权象征。南营房母亲在当时的时代下以自己的不屈和“豁的出去”以行动的方式进行了最大的反抗,表现出了女性的个体意识的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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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20 世纪的中国女性文学,在经历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第一次发展后,90 年代是其第二次重要发展时期。在五四时期,文坛上几乎没有陕西籍女性作家的身影,这与陕西深处内陆交通不便及女性教育观念发展落后都有着重要关系。到了20 世纪 90 年代,随着国家改革开放的进一步落实,九十年代的女性作家在作品中积极关注女性生存、探索女性自身价值和未来命运。新格局、新文化、新思想、新的教育理念将陕西女性从西北的闭塞中释放,这一时期的陕西不断涌现出具有实力、独具一格的女性作家:李佩芝、冷梦、叶广芩、李天芳、贺抒玉等。在这些作家中叶广芩有着北京文化和陕西文化文化双重视野,她密切关注时代,独立思考,在她的作品中始终保持一份精神的坚守。

90 年代以来,叶广芩的小说创作逐渐步入成熟阶段,随着改革开放后精神和物质生活的不断改变,多种思想对传统文化的冲击,作为一名少数民族的女性作家,她在不断的思考家族、民族、国家的存在和发展。作为一名对社会和人性都深刻观察和思考的知识分子,在赴日本留学后,从女性的理性角度思考民族和历史的成因及对战争的反思,这种反思是细腻的、冷静的、客观的。有一种说法:21 世纪是女性文学的世纪。在女性文学创作多变的时代,叶广芩始终坚持着自己风格的文学创作——从容、淡定。基于女性性别立场,叶广芩小说的女性视界是一步一步积累而形成的。在文学作品中更多的将日常生活的感性向理性的思考中过渡。在叙事方面力求从女性角度出发,以“第一人称”的叙事,力图表达“我需要,所以我写作”。作家在家族系列小说中表达对自己的亲身经历和对家族旧事的进行书写和评判,通过“回忆”将“我”的经历、记忆和听说通过作家的想象娓娓道来。在思想方面,一方面,叶广芩的小说创作重在表现对传统文化思想的传承,表现女性作为家族文化的载体的,通过个人的经历在文学作品中表达对家族文化精神的理解和发扬。另一方面,同时在现代文化的不断冲击也使作家开始观察和进行了多元化的民族文化和历史反思。作家站在对对历史的客观认知的姿态,在认同传统文化的同时批判传统文化,以旅居日本的观察重新审视民族精神。在女性人物形象塑造方面,叶广芩将女性形象推向家族和历史的舞台,她打破了女性形象始终站在女男权对抗的立场和以男性为中心的传统书写模式,塑造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生动的女性形象,从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塑造变化发展中,更能看出作家对于女性意识的理解的发展。男性和女性不是社会独立的存在,尊重两性的差异,以更广阔的文化背景理解两性的特点,让女性文学体系不断开拓新境界。叶广芩在的文学创作发展的轨迹中,试图不断的开辟女性新的视界,促使两性之间的相互理解和和谐共存。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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