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现代汉语与现代语言学文本之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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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字数:**** 论文编号:lw202322367 日期:2023-07-20 来源:论文网

第一章 绪论

本文的具体研究思路和章节安排如下:

首先,本文将在第二章中对全文的指导思想进行阐述,并得出指导本文具体展开的思路。阐述将综合现象学和与之相关的诠释派与解构派的基本立场,以此反观科学哲学及后结构主义对科学文本的研究,并最终落足于对现代语言学文本之话语再现问题的思考。

接下来,本文将在第三章中以第二章所阐明的指导思想对关于现代汉语的现代语言学文本所涉及的话语再现问题进行全面的展现。展现将重点关注作为现代汉语语言学话语建立之根本基础的比较方法和现代语言科学的性质。
之后,本文将在第三章对话语发生的整体格局所作出的反思的背景下以三本“现代汉语”教科书为出发点,以现代汉语的语音研究为主要关注对象展开具体的文本考察。这一考察将分两部分进行:在第四章中,我们将重点考察关于现代汉语语音的现代语言学话语的基本思想结构;在第五章中,我们将重点考察这种话语结构的历史发生及其话语效力。这两部分在对话语历史性的跳出系统反思这一根本立场上是统一的,但是第四章侧重于讨论话语当前结构中思想本身的历史性,而第五章则试图将话语放到更为广阔的历史背景中进行考察。

最后,在第六章中,我们将在回顾全文研究过程的基础上对全文的发现进行总结。

第二章 语言学文本的现象学

2.1 “理论基础”的“理论基础”

某种常识告诉我们:本章应该做的,是立即为后面的讨论打下一个坚实的“理论基础”,并制定一套切实可行的“工作方案”。然而有趣的是,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将不得不进行一场独特的“解构话语之建构”。对于这个貌似荒谬的任务背后的深意我们在上一章中已经有所阐述,这里它之所以显得特别有趣,是因为我们的“理论基础”恰恰是从所谓“理论基础”的问题开始的。“理论基础”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根据某种常识,理论和实践无疑是呈如下的关系:理论来自实践,又可指导实践;实践产生理论,并可检验理论。这一常识进一步同一种关于“物质”和“意识”的关系的常识相连,并在根本上决定了我们对于学术研究的一些最基本的看法。这些看法中的一条认为,不仅纯应用性的实践,就是学术研究本身作为一种实践也是受理论指导的,或者说是有“理论基础”的,这个“理论基础”来自以前的实践,新的实践不仅是对它的应用,也是对它的检验,通过对建立在“理论基础”上的假设的证实或证伪,理论被不断地完善,其对实践的具体指导价值也随之越来越大。

果真是这样的吗?毫无疑问,近百年来的科学发展和技术进步可算是对上述观点的最好证明。但是另一方面,以上表述的一个必然推论却也令我们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则著名的“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故事;在暂时表示心悦诚服的同时,好奇心还是驱使我们抑制不住地想问:在那产生第一个“理论基础”的伟大实践发生之前的短暂瞬间,人类是怎样在一种毫无任何知识的深渊中挣扎的?是否真有一种自身没有任何“理论基础”,却产生了第一个“理论基础”的神奇的实践?它又是怎样将人从无知的深渊中解救出来的?以上问题也可以表述为:在一个纯物质的世界里,“心”究竟立的拉锯战,在这场没完没了的战争中,我们苦苦追寻的“基础”实际上已经失去了。那个本真的基础究竟是什么?在这里我们本可以直接进入对现象学方法及语言学文本之现象学的讨论,不过,鉴于那个科学研究之“理论基础”的具体问题还没有回答,我们将先从科学哲学,尤其是以《科学革命的结构》(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Revolutions)为代表的 Kuhn 的物理学史研究对这一问题的直接探讨开始。显然,作为二十世纪科学哲学领域最重要的著作,《科学革命的结构》(Kuhn 1962;1970)并非一部普通的科学史,它所要回答的正是被一般科学教科书所遮蔽的那个问题,即科学发展的模式,或曰科学研究之可能性的问题。

科学为何要隐瞒自身,难道它是一场阴谋吗?当然不是这样理解。科学对自身的隐瞒,毋宁说就是我们在第一章中所指出的话语体系对自身的不可还原性:当科学话语对我们的思想长期在场时,它的对象化便被无限期地延迟了,用 Kuhn 引自Whitehead 的话来说就是:“不敢忘记其创始者的科学是个死掉的科学。当然,科学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创始者。这里讨论的不是一个道德上的忘恩负义问题,也不是科学志的编纂问题,更不是科学的终结问题——尽管 Whitehead 这句话的最富深意之处恰恰就在于那个“死掉”:它令我们想起了 Derrida 在其《声音与现象》开篇所引的那段意味深长的话:“——对,——不,——我一直在...睡觉——而现在,——现在,我死了...。(引自德里达 1999a,有改动)10这段从 Poe 的小说中抽出的谜一般的话在这里的真实含义正是:“我”只有通过“我”的在场性的死亡才能够得到理解。同样,科学也不能在其自身的在场中得到理解,它是永远在延异着的;事实上,它必须“死掉”才能够活。Kuhn 和 Whitehead 也许还没有看到这一点。

但是,《科学革命的结构》从历史主义的角度已经向我们充分揭示了科学话语作为人之话语体系必然从其制造者那里继承来的有限性,而正是这一历史主义的视角使它与所谓“科学学”有着截然不同的性质:如果说后者还是在系统内看系统从而根本上是一种自我论证,那么前者已经实现了对科学话语的“跳出系统反思”,正如 Kuhn 所言:“我的最基本的目的是要敦促学术界改变对熟悉的资料的看法和评价”(库恩 2003:序 5)。当然,这也就意味着 Kuhn 进入了一个新的话语系统。这个系统中的一个核心概念就是他所提出的“范式”。“范式”是这样一种东西,它既是某种具体的科学实践,同时又在抽象的理论意义上成为新实践的蓝本。典型的“范式”如“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托勒密的《天文学大全》、牛顿的《原理》和《光学》、弗兰克林的《电学》、拉瓦锡的《化学》以及赖尔的《地质学》”(库恩 2003:9),它们作为实践本身就是对它们所公认并提供给后来者的规范的证明。
另外,“范式”还是科学发展之不同阶段的代表,这些阶段之间不是线性的继承关系,相反,它们是割裂的,用 Kuhn 的话来说,它们具有“不可通约性(incommensurability)”。因此,它们各自的科学家团体(即所谓“科学共同体”)之间实际上存在着一种对科学基本问题之集体承诺的差异,这种差异并不排斥不同科学话语之间的可译性,但是很明显的是,“将一个理论或世界观翻译成自己的语言,并不是使它成为自己的理论或世界观”(库恩 2003:182),今天教科书上的牛顿物理学和本真的牛顿物理学就属于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2.2 再现:历史的延续与断裂


现象学是什么?现在也许是我们必须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认为,现象学就是对上文所说的“话语的发生学问题”——或曰“认识之可能性问题”——的研究。然而,在这种研究中现象学究竟采取什么样的立场,又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呢?在本文终于进入其对自身的所谓“理论基础”的正式探讨时,人们或许正以训练有素的现代学术头脑期待着通过一场对现象学卷帙浩繁的文献的全面回顾来把捉这场绵延一个世纪的哲学运动并同时把捉我们的这篇文章本身:现象学有哪些基本的研究成果和代表人物?我们的这篇文章又是属于哪门哪派得自谁的研究规范?通过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我们终将确立自己在现代学术精密而庞杂的分工系统中的位置,于是认识、讨论乃至评价都可以发生了。然而问题是,现象学很可能根本拒绝这样一种把捉。是的,虽然我们不能以将本章无限扩充为代价谈及现象学的方方面面,我们仍将涉及现象学的一些分支,并将表明自己的解构主义立场。但是,现象学精神的更彻底的表现也许正是对自身话语的绝对性的推翻。因此,尽管表面上看来我们费尽周折终于即将踏上我们的“理论基础”,但诚如前文所言,所谓“理论基础”根本不是“基础”,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必须不断提醒自己,无论我们说自己是现象学也好、解构也好,我们的话语,如 Heidegger所说,正是我们最“没有把握”的(海德格尔 2004b:28),它只给我们提供一种“朝向”,但因此也最有意义。

关于这一点,我们也许还可以从下面的两段话中得到进一步的启示:任何具体现象学的分析内涵和直观结果在这里13都应当——用一个现象学的术语来说——‘被加上括号’,‘被排斥’在我们的视域之外,惟有那些贯穿在所有这些学说和学科之中,从而使它们得以成为现象学的东西,才作为它们共同拥有的形式财富留存下来。我们的目光关注于它。——这可以算是对现象学的一个主要方法,即对‘现象学还原法’的一个通俗的、然而并不庸俗的运用。意味着使现象学最初得以成名的立场。从上面的分析中我们已经可以体会到现象学的一种基本思想,这一思想实际上正是对思想之为思想的还原式的追问。现象学的创立者 Husserl 认为,现象学是对“本质(das Wesen)”的研究,而这个“本质”在根本上是只能被“直观(anschauen)”的。这也就是说,我们的一切认识——包括知识、概念、语言、话语——的来源是不能靠对认识本身的先在规定而认识的,因此,这个来源既不是唯心主义所宣称的某种先验实体,也不是旧唯物主义所主张的硬邦邦的“客观”。Merleau-Ponty 曾评价说:“现象学最重要的成就也许是在其世界概念或合理性概念中把极端的主观主义和极端的客观主义结合在一起。而这也就将现象学的立场与本章开头的讨论直接联系了起来。


第二章 语言学文本的现象学…………9

2.1 “理论基础”的“理论基础”…………9

2.2 再现:历史的延续与断裂…………14

2.3 语言、语言学和语言学文本…………22

第三章 现代汉语与现代语言学文本…………35

3.1 比较的悖论与“东方主义”之诘难…………35

3.2 现代汉语的语言学再现…………48
第四章 文本的结构考察…………66

4.1 “科学教科书”与文本的话语特征…………66

4.2 作为“身体”的声音和作为“躯体”的声音…………84

结论

既然现代语言学本质上是对于声音的躯体化的在场书写,那么在分析了现代汉语语言学中的语音学算术化和音系学代数化之后,我们当然有必要进一步研究现代汉语的声音在现代语言学的其他分支中被书写的情况,而这将是更加复杂、更加艰难的研究课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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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安徒生,1992,《安徒生童话故事集》,叶君健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3.巴雷特,1995,《非理性的人》,杨照明、艾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4.巴特,2000,《S/Z》,屠友祥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5.鲍林杰,1993,《语言要略》,方立、李谷城等译,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6.布龙菲尔德,1980,《语言论》,袁家骅、赵世开、甘世福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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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陈波,2005,《逻辑哲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9.陈嘉映,2001,“中译者后记”,维特根斯坦,2001,第 362-368 页。

10.陈澧,1984,《切韵考》,北京:中国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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