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爱的情爱书写
第一节 终成眷属
“终成眷属”即通常意义所说的情感双方彼此倾心相爱,在情感浓度上既保持亲密又保有激情,在两性欢爱上也较为和谐,同时为了彼此愿意承诺并履行属于自己应尽的责任,这样的情爱状态是通常意义上的“完美情爱”状态。拥有完美的情爱状态,将会感受到“彼此之间在一起很幸福”、“尊重对方”、“在艰难时刻能够依靠对方”、“强烈地渴望与对方结合”、“愿意跟某人不分手并对她(他)负责到底”等良好的情爱状态。趋向于完美的情爱将会给人极大的心理愉悦感,是人类对情爱追求的极致状态,本节将对这一情爱状态进行论述。
《白雪乌鸦》中的翟芳桂和罗扎耶夫、《花街往事》中的顾大宏和关文梨、《睡吧,芙洛,睡吧》中的芙洛和丹尼,他们都经历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样的情爱状态。他们在经历了人生的沧桑之后感情逐渐升温,彼此之间由内心中存在的亲昵感和激情感而生发出了对彼此爱的责任。《白雪乌鸦》中的翟芳桂经历了人世间的风霜之后终于能与给她关爱、迷恋着她的罗扎耶夫成婚,从此摆脱苦难走向幸福;《花街往事》中的顾大宏和关文梨一直倾心相爱,彼此迷恋,经历了误会之后两人冰释前嫌,携手走入婚姻;《睡吧,芙洛,睡吧》中的芙洛本是来自落后黄土地的中国女人,丹尼---这个在欧洲先进文明熏陶下长大的欧洲男人跨越了社会文化、风俗、歧视等诸多障碍破除万难与芙洛倾情携手。由此可以看出,这些终成眷属的感情都经历了一定的磨难和阻碍,没有一步到位相爱成功然后走向幸福的殿堂,或多或少都要经历一些来自外部的阻碍或是情爱关系双方内部的误会等情绪才走向光明的。
小说《白雪乌鸦》中的翟芳桂本来生活得并不幸福,长期被变态丈夫折磨、摧残,身心受到了极大伤害,她最大的享受就是去逛俄国老头罗扎耶夫的鞋店。罗扎耶夫显然对翟芳桂充满了感情:“每次她试鞋,他帮着提鞋时,总要满怀怜爱地、轻轻捏一下她的脚踝骨。”“每年给她做新鞋时,他还是要仔细用巴掌再比量一下。”罗扎耶夫对翟芳桂也有着汹涌而来的情欲,但碍于翟芳桂已婚身份,无法采取行动。待翟芳桂丈夫去世之后,便开始放心大胆地追求起翟芳桂:通过每天向翟芳桂送礼物的方式示爱,并愿意娶翟芳桂为妻。翟芳桂也在长期的接触中了解了罗扎耶夫对她的爱护,愿意跟这个爱护她的男人走完后半生。翟芳桂历尽艰辛、受尽屈辱,终于找到了她可托付终身的人,作者赋予了这个人物前半生太多的苦难,而她结局的大反转似乎是从“苦难”中得到的补偿,作者似乎在告诉读者:苦尽总会甘来,没有人会一直经历磨难。这样的安排体现了作家温厚、清润的美学思想,体现了作家寄托在人物身上的美好祝愿和对美好情感的向往、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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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无法相守
“无法相守”即通常意义所说的情感双方彼此倾心相爱,在情感浓度上既保持亲密又保有激情,在两性欢爱上也较为和谐。同时为了彼此愿意承诺并履行属于自己应尽的责任,这样的情爱状态是通常意义上的“完美情爱”状态。虽然拥有了完美的情爱状态,感受到“尊重对方”、“在艰难时刻能够依靠对方”、“强烈地渴望与对方结合”、“愿意跟某人不分手并对她(他)负责到底”等这些良好的情爱状态,但是却不能享受趋向于完美的情爱给人带来的极大愉悦感,因为他们因为外部现实或命运安排而被迫选择分开。本节将分为“为爱毁灭”和“命运捉弄”两部分对这一情爱状态进行论述。
一、为爱毁灭
小说《生命册》中的夏小羽和范家福本来真心相爱。范家福是位高权重的官员,夏小羽为了在物质上不依靠范家福,竟然铤而走险收受贿赂,范家福也为了夏小羽帮助某些公司违法上市。最后这些人物都为了真爱奉献了自己的青春---贪赃枉法,被抓入狱,提早毁灭自己的美好前程,表现了陷入情爱关系中的盲目性。
夏小羽本是个光鲜亮丽的女主持,身边不缺少金钱、地位带来的光环,在长久的职业生涯里基本抵抗住了来自外部的金钱诱惑。因为偶然的机会与副省长范家福相爱,两人如醉如痴。为了与范家福的经济能力和社会地位看齐,所以听了他人如此的诱骗而对超出她经济能力的贿赂动了心:“哪怕是一分钱的东西,也不要他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彻底征服他......索取是卑下的,给予永远高高在上。”并牵连范家福做了违法乱纪之事,最后两人双双入狱。作者将这段情爱书写赋予了一定的悲剧感,使得夏小羽和范家福两人的命运可悲可泣。通过范家福和夏小羽堕落的过程,表现了人物为了情爱迷失方向的盲目感和荒谬感。
夏小羽与范家福的情爱生发更多是来自于精神上的共鸣和吸引,两人惺惺相惜、爱得炙热。夏小羽是具备极强经济能力的都市女性,不会因为疯狂追逐金钱而随便陷入某段情感,“真情”和“真爱”是她选择配偶的标准。随着商品经济的高速发展,物质也开始裹挟和腐蚀情爱双方内在精神世界,使得他们对于物质冷静、理智的态度产生了动摇。开始时,当行贿人用高额的财物报酬诱惑夏小羽时,并未轻易得手,夏小羽有着惊人的气定神闲。当行贿人把行贿内容辅之以经济地位上“男女平等”作为包装时,正戳中夏小羽对于物质财富积累的缺乏和情爱关系不够势均力敌的软肋,使得夏小羽开始变得浮躁、犹豫,轻易跳进了贪婪的漩涡里。范家福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子弟,即便位高权重之后依然不该农村子弟朴实、真实的本色。他本应拥有一份美好的未来,却一步一步走向邪路,葬送了自我。夏小羽和范家福对纯真情爱有着强烈渴求,正是被人抓住这层软肋,才跳进了他人设好的迷局:热烈地相爱,为了爱人接受贿赂,最终自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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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错爱的情爱书写
第一节 畸形关系中消耗生命
之所以称为为“畸形关系中消耗生命”,是因为这段情爱关系的存在方式带给了一方或双方极大的身体或精神上的折磨。通常为情爱关系中的一方或两方认识到了情感本身的衰退却没有选择彼此放手,而是继续维持这段情爱关系或是在情爱关系存在、解除的循环中互相折磨。这种情爱关系可能对一方(通常为女性)形成较大折磨,也可能对双方都形成较大折磨。本节分为“错位情感关系消耗女性青春”和“情感双方缠斗一生互相折磨”两方面进行论述。
一、错位情感关系消耗女性青春
《生命册》中的小乔和骆驼、《莉莉姨妈的细小南方》中的潘小倩和常德发、王宝琴和童有源,都是男女彼此间维持着一种畸形、痛楚的情感关系,因为女性天生脆弱、敏感的生理和心理特征,突出表现了扭曲的情爱关系对女性从身体到心灵的戕害,从小乔为爱献身,王宝琴为爱自杀,潘小倩为爱殒命,每一段错位的情爱关系都带给了女性极大的折磨,体现了作者对女性权利的呼吁。
小说《生命册》中的女主人公小乔甘为情人骆驼做任何事,在爱中已经没有自我:“小乔都一一照应着,很是周到。......极尽奉承,让领导十分满意。”换来的却是骆驼的轻视:“不是我让她来的,是她自己要求来的”虽然是“地下情人”关系,曾经与小乔彼此相爱的骆驼,依然把小乔卷进了公司违法上市的一系列手脚中,导致小乔受到骆驼牵连被“双规”。这段畸形的情爱关系导致了小乔心灵的扭曲:她恨透了一切跟骆驼有关的女人,从骆驼想要贿赂的女人到骆驼的妻子,她恨她们享受骆驼的关注和财产,自己却要被骆驼忽视。小乔的悲剧是双方面的:一方面骆驼不那么爱小乔却又留小乔在身边,空留小乔在痛苦的情爱关系中无法自拔;一方面小乔自己也甘愿在痛楚的情绪中挣扎,只是因为她心中还深深爱着骆驼,甘愿为他没有自我,愿意留在他身边为他做任何事情。这体现了小乔在这段情爱关系中的盲目性和依附性,也体现了以男性为中心的情爱关系对女性命运的摧残。
在作者李佩甫的笔下,小乔的快乐、痛苦、奉献欲望等所有情绪起落,都以骆驼的意志为中心。并且在骆驼离世不久后,百般抹黑骆驼的妻子,甚至积极为自己寻找可以依靠的下家。从小乔的这些行为均可看出,小乔是骨子里带着依附型人格的女性。她对于男性的态度是当作生命的全部去依赖,并且把男人当作生活和情爱的一切,喜怒哀乐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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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外部力量促使分手
在情爱发展、进行的过程中,遭遇外力影响,使得本来相爱根基就不稳固的情爱关系变得风雨飘摇起来,这样的情爱关系属于“外部力量促使分手”这一情况,分别为《六人晚餐》中的黑皮和珍珍、苏琴和丁伯刚。感情没有抵达天荒地老便夭折,显出无尽的悲凉感。
小说《六人晚餐》中的女主角珍珍和男主角黑皮是一对颇具有喜剧色彩的患难夫妻。珍珍从小就是一个配角式的女孩,是个“人来疯”一样的傻大姐,平日里期待着一个真正待她好的男人出现;黑皮则是一个没有什么社会地位的推销员,是个贫穷的底层小市民。两个同样普通、没什么社会地位的人,反而能在精神上热烈地拥抱彼此。多年来,黑皮的生意日益壮大,珍珍始终一心一意跟着黑皮过,最后问题居然出在“生孩子”上。珍珍向多年盼子不成的黑皮像模像样地装了一整个孕期的时间,最后知道真相的黑皮难以承受空欢喜一场的打击:“你这可不是骗,而是玩弄,是不拿我当人,是把我回转过来的心肠踩在脚下。”从此消失在珍珍的生活里。
黑皮和珍珍曾是一对在混乱的都市里彼此温暖、相拥前行的神仙眷侣。他们都是这个城市里不起眼的市井小民:没有远大理想、没有高雅情操、没有知识和学历,有的只是落魄的底层工作经历,是都市里的边缘人。而他们毫不顾忌地爱着彼此。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不在乎现实的曲折,一门心思地建设好他们的小家。两个人从都市边缘人到逐渐富裕起来,靠的就是彼此无条件的信赖。现在珍珍的谎言毁掉这种信赖,也使得深深信赖着珍珍的黑皮受到了伤害。珍珍太留住这个家,孩子她实在给不了,就只能给黑皮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珍珍和黑皮在热烈的情爱中走过,在亲昵和激情关系上,珍珍和黑皮是满分的,两个人无私地爱着彼此。在黑皮的内心当中,珍珍是他最爱的人;在责任上,黑皮一赚到钱立马就迎娶了珍珍,对珍珍没有玩弄,很负责任。作者书写这样一对底层夫妻同样也讴歌了他们一路以来认真生活所释放出的生命力,表现了作者对于底层人民的赞美和褒扬,也说明了精神上一旦产生了危机需要大量的时间去修复,说明了恋人之间需要保持坦诚,才会有健康的情爱关系。信任是情爱关系沟通的基石。
小说《六人晚餐》中的女主角苏琴和男主角丁伯刚都是具有较大悲剧色彩的人物,他们明明相爱却因现实因素分开。苏琴虽然丧夫,体内却还留存着较多身体上的冲动无处排解:“一个人会这样地为身体所奴役,她不能看到床、被子、枕头、内衣这些与睡觉有关的东西。”苏琴还发现自己对逝去的丈夫还是那样的敬爱,每一个生活或恋爱中的细节都是那样清晰,不管她怎样掩饰都难以忘怀。况且没有男人的家庭,生活总是多一分艰难,这让苏琴更多了委屈和难熬。于是她决定偷着找一个男人:“最好跟原来的丈夫全然不同,哪怕他一无是处。”丁伯刚其貌不扬,略微丑陋,灰头土脸;远离书本,满口脏话,并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经常醉成烂泥、不折不扣的酒鬼。苏琴对此很满意:“她才可以跟他滚到一块儿,像动物那样无耻地交媾,并确保绝不会对其产生哪怕是针尖大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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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神之恋的情爱书写..............33
第一节 永无结果的单向爱恋..........33
一、默默守望.............33
二、为爱自毁 .............36
第四章 交易的情爱书写...........48
第一节 通过欺骗感情达成目的..................48
一、诈骗财物........49
二、排解寂寞..................50
第四章 交易的情爱书写
第一节 通过欺骗感情达成目的
通过情感欺骗的手段达成目的,是交易的情爱书写中一种具体表现,指情爱关系中的一方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使出多种的伎俩和手段“迷惑”另一方,造成一种亲昵度和激情度升高---即“我很爱你”的假象,换取对方信任。这种“欺诈”行为通常会给另一方都带来巨大的的伤害。
改革开放为中国人带来了“红利”,生活品质提升,物质需求得到满足,恋爱也越来越自由。恋爱双方逐步抛弃了阶级、出身、门第等处于外部条件,走向一个相对自由的恋爱阶段。这种恋爱观念的变化,造成了一些新的恋爱现象出现。一些人利用“自由恋爱”作为幌子,利用“虚晃的情感”作为手段,利用虚假的“亲昵”、“激情”甚至“责任”作为掩护,换取属于自己的利益。在二〇一〇至二〇一二这三年《人民文学》长篇小说的作家群里,有人注意到了这一现象,并对此展开了详尽的书写。
一、诈骗财物
小说《生命册》中的女主人公惠惠通过伪装自己悲惨的身世、假意的温顺、善良和痴情骗取了男主人公春才和春才娘的信任。在一家人放下防备之际,拿走了春才全部的积蓄。惠惠利用情感欺骗春才积蓄的行为表现了金钱超越了情爱关系中的亲昵、激情和责任因素占据起情爱关系上风的现象和在金钱面前被贪婪和物欲迷惑了双眼的人能做出伤害他人的疯狂举动;也表现了在改革开放的大环境下,整个社会对于物质、金钱疯狂追逐的行为玷污了情感的真挚和纯洁。
春才因偷窥心爱的女孩洗澡被发现而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甚至选择“挥刀自宫”以减轻内心强烈的自我道德谴责。土地承包制兴起后,春才依靠着自己的勤劳品质成了村里的第一批“万元户”。良好的经商头脑和富足的家底吸引了大批女孩前来求爱,而“无根”的窘境也吓倒了大多数的女孩,最后只有失婚少妇惠惠愿意留下来。在文章前一部分中,在文章的前一部分中,作者通过不贪钱、肯干活、会生活等细节塑造了一个理想的家庭主妇形象。惠惠对春才唯一的期待是“只要不挨打”①来到春才家后主动包揽起大部分家务,把春才娘也伺候得美滋滋的。作者还刻意强调惠惠的人品很好:“抽屉里放着卖豆腐的账和钱,可惠惠从不往桌跟前去。”惠惠对春才也表现得痴心一片:“你只要不打我,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在这一部分中作者李佩甫对于惠惠在春才家表现的描写朴实中透着欣赏之情,一个贤惠、孝顺、不多话的好女孩形象跃然纸上。然而,这种看似幸福的感情背后隐藏着深刻的危机,“村里没人相信惠惠会跟着春才好好过日子”④这类的判断在文中出现多次,一定程度上为春才和惠惠之后情感的变迁埋下了伏笔,暗示了这段感情些许的荒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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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本文依据罗伯特·J·斯滕伯格的“爱情三角理论”作为分类的理论依据,借鉴佛教原生态多标准的交叉的分类方法,从“真爱的情爱书写”、“错爱的情爱书写”、“精神之恋的情爱书写”和“交易的情爱书写”四个方面对二〇一〇至二〇一二年《人民文学》长篇小说情爱书写进行分析和研究。
“真爱的情爱书写”着重研究的是由亲昵感、激情度和责任意识基本主导的情爱关系,根据真爱的存续状态,分为“终成眷属”和“无法相守”两种状态。“终成眷属”的情爱存续状态是指情爱双方的情感亲昵度和激情度基本保持平稳,同时情爱双方对责任履行也得以实现,实现了情爱关系的最优化状态。“无法相守”的情爱存续状态是指虽然情爱关系遭遇了现实命运的打击,但情爱双方的情感亲昵度、激情度和内心愿意与对方在一起的责任感基本不受影响。虽然没有达到情爱关系的最优化状态,但情爱双方内心中有朝这个方向努力的动力,是一种无法实现的“终成眷属”。“真爱的情爱书写”主要探讨了情爱对于命运的抗争,这样的情爱关系的基本态度是积极的,表现了真爱带给人物的强大内心力量。
“错爱的情爱书写”着重研究的是亲昵感、激情度和责任意识的影响力逐渐减弱的情爱关系,根据引发错爱关系状态的主要原因,分为“畸形关系”和“外部现实”和“思想分歧”三种原因。“畸形关系”这一原因造成了情爱关系的错位和混乱引发情爱双方情感亲昵度、激情度和责任履行的质量下降,引发了对于情爱关系内部某一方的身心折磨。“外部现实”和“思想分歧”分别指外部和内部原因造成了情爱关系的衰退,说到底无论是内外部原因都要从情爱双方的内部分析情爱关系走下坡路的原因。“错爱的情爱书写”主要探讨了情爱内部双方如何对待这段情爱关系,这样的情爱关系的基本态度是消极的,表现了情爱双方精神沟通的重要性。
“精神之恋的情爱书写”着重研究的是由亲昵感、激情度和责任意识构成的精神层面关系的影响力较大,生理方面的连结呈现缺席状态的情爱关系,根据精神之恋存在的状态,分为“单向爱恋”和“互相爱慕”两种状态。“单向爱恋”通常会给一方造成一定的心理伤害,不同的处理方式会有不同的结果。“互相爱慕”是情爱双方主要进行精神交往的几大状态,分为自觉或无意识进行精神层面交往的几种不同类型。“精神之恋的情爱书写”主要探讨了情爱在精神层面生发的情爱的几种不同类型和处理方式的不同,这样的情爱关系的基本倾向是较为纯净和简单的,表现了情爱中一方或双方精神力量的强大。
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