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回归传统——格非“江南三部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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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字数:**** 论文编号:lw202321108 日期:2023-07-20 来源:论文网

第一章 格非的文学世界

格非早期的创作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较深,90年代开始,他的创作风格发生了转变;从早期的先锋作家逐渐回归成为一名传统的学者型作家,并且具备了深刻的创作个性;新世纪之后出版的《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再次丰富了格非的文学世界。本章节将从以上三个方面论述格非复杂的文学世界。

第一节 先锋时期的格非

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中国文坛涌现了一种全新的小说流派,即“先锋文学流派”。以格非、余华、马原等为代表的先锋文学对小说文体的重视和强调,试图从主流话语内容范畴中摆脱了出来,使小说创作呈现出一种全新的美学形态。自此之后,先锋派小说继“寻根文学”之后进行了充分的发展,并且有了自己的自主性和主体性,从先前的制约束缚中脱离了出来。

​先锋时期格非的文学创作大致能够说明他那一代知识分子群体游走徘徊的状态,其作品追求学院化的表达,源于当时中国文坛对西方现代主义文化思潮的热烈追捧和借鉴,这从他初次步入文坛就能够反映出来。和很多传统的作家不同,格非在他的作品中表现现实的手法十分特殊。

​首先,格非在他的小说中对时间这一概念的把握十分熟稔,重复循环式的叙事和重叠的悬念追求以及互文手法等叙事方法的使用,大多都是借鉴了以博尔赫斯为先导作用的叙事手段。在现实主义写作中,格非十分勇敢和大胆的将博尔赫斯在创作方面的“叙述空缺”成功的学以致用,例如早期的《褐色鸟群》、《迷舟》等小说中总是设置了接二连三的 “空缺”。由此能够推论出格非小说创作中,西方文学是格非创作中的非常重要的资源。

​其次,与同时期的先锋作家进行比较,格非小说的差异性表现在他能够将原本的历史事实恰当地安置在自己的小说文本当中,在作品自身的价值和意义的呈现方面并没有和马原等人一样将小说叙述方法和过程推向一个较高的甚至难以触及的位置,也是格非创作中较为独特的一种方式。最后,格非自身总结了上世纪20世纪末期中国传统小说的特点:“这类形式的小说的一个共同之处,除了对传统故事形式的借用之外,更为重要的是,都力图找到通向人类精神的统一之路,力图填平现代主义精英意识所人为造成的那个鸿沟,以达到人类精神统一的彼岸。”不难看出,格非运用了全新独特的叙事手法,最大限度的延伸了小说创作的表现领域,这种先锋精神正是他在作品创作上一直秉承的。

格非曾经说:“我在开始学习写短篇小说的时候,正逢现代主义西风东吹的1980 年代,本人也阅读了大量的现代主义小说,受其影响自然不在话下。”格非的贡献就是他打破了文学创作叙述方式十分单调的格局,为文学创作开辟了一片新的阅读空间,提升了对读者阅读能力的要求。他在小说创作中与众不同的叙述方式得益于他的西学背景。和早期的创作比较,他在叙述过去故事的时候,应用了许许多多的写作因素,比如抽取某一故事片段,用很多梦境或幻境来提升作品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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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江南三部曲”的诞生

随着追赶先锋文学潮流的热情逐渐冷却后,格非试图转变自己的文学创作,《欲望的旗帜》、《敌人》、《边缘》等作品的相继问世,表明他已经致力于对长篇小说文本的叙事探索,在他的笔下,这些文本中涉及的世俗人物生活的点点滴滴,一些复杂的历史过往逐渐变得清晰明了,展现出原本真实的面貌。我们突然发觉,他过去先锋创作的痕迹已经逐渐向传统文化衍变。

有关格非的创作转型,个人认为有两个原因:第一,格非将中外叙事手法进行比较后,认为传统的文学中更加注重的是个人与群体的内心感受和情感,与外界的关系似乎十分的遥远,因此格非试图开始主动的寻找自己的创作资源。他认为:“一个作家过了 35 岁必须去了解他的历史。30 岁之前你可以依靠抗争和敏感写作,30 岁之后必须去了解你的历史。我以前不大喜欢中国传统小说,但经过多年来的思考和阅读。坦率地说,我的观点有了很大变化,我觉得中国有些传统小说实在太了不起了,它跟西方文学完全不同,它早已突破了西方文学的很多界限,我觉得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中国传统文学的价值,在其中寻找写作的资源。”第二,格非在他的随笔《朝向陌生之地》中提出:“现代小说在受到西方影响的同时,也是对中国古典小说传统的再确认,当然不是全盘照搬,而是建立在对之进行选择、淘汰、扬弃的基础之上的,如鲁迅、巴金、沈从文、张爱玲、汪曾祺等就都曾借助于中国传统的叙事资源以丰富自己的创作,而这一点往往被“现代性”话语所遮蔽,也同样被研究者所忽视。”格非的博士论文题目《废名的意义》也是研究传统现代文学,这也说明了格非从先锋向传统的回归的意义。

​在这期间,格非潜心研究小说,写出了《小说叙事研究》、《塞壬的歌声》、《文学的邀约》等一系列关于小说研究与创作的作品,这些作品无不体现着他对​文学创作的独到见解。“江南三部曲”被人们认为是经过了长时间磨砺之后的经典之作。

​“江南三部曲”分别于2004 年、2007年和 2011年出版。这三部作品结合了中国传统文学的创作手法,其中,《红楼梦》对这三部作品创作的影响是最大的。《人面桃花》中,故事发生的背景是革命事业热火朝天的二十世纪初叶,地点是普济。它以一群有理想的知识分子在落后的中国为了追求民主革命而进行的一系列的挣扎斗争的故事展开描述。格非按照故事发生的时间顺序,采用客观的叙事观点,以故事情节为中心进行创作,这些都是中国古典小说的叙述方法。因为上世纪80年代的小说受后现代主义思潮的影响极深,人们对主流的意识形态想要彻底颠覆,所以当时的小说主要是对历史进行重新解读与叙述,这些都可以在八九十年代创作的历史题材小说中寻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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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江南三部曲”的精神内涵​

第一节 精神国度的构建

每个人都会有精神压抑的一面,当自己的精神世界不能承受某些情感时,就要通过某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欲望,而梦境就是人们表现情绪的一种生理现象。它的出现,往往伴随着十分繁杂的精神活动,站在梦境的角度看问题,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出精神现象的本质。桃源梦则是串联《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的美好梦想。它是支撑文化人的一种与生俱来的精神力量,从国家弱小、人民贫弱的阶段到一个不分彼此,各得其所,没有争斗的和谐社会,最后到避世隐居的桃花源,坚持不懈,从未放弃。

在“江南三部曲”中,桃花源不仅仅是空想出来的虚拟仙境,而是根据现实情况制定了详细的蓝图,使这一追求有了实现的可能。革命的进行需要精神上的支撑,桃源图则是革命者的精神寄托,是不可能完成的美好事情的体现。为了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数百年来有理想有抱负的中国人都在依据桃源梦的蓝图进行着,这是几代人的执念不断的继承发扬起来的。桃源梦的执念一直进行下去进而发展为魔念,陆秀米的父亲路侃得到《桃源图》后便疯了,在秀米弱小的心灵留下了深刻的创伤。正因为这一幅图让她失去了父亲,记忆创伤让她不断地去探究桃源图的魅力,直至秀米完全被桃源梦俘虏。陆秀米的桃源梦是美好却又惨淡的,她为了实现桃源图,建立了自治会、育幼所和敬老院等,后来这些都变为学校。为了这美好理想的实现,她变卖所有资产去购买枪械支持革命。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异常残酷的,桃源梦的不能实现不仅注定了革命的失败,还使她的孩子和情人为之丧命,而她只能通过禁语来赎罪。

​桃源梦的理想是以家族的形式传承的,陆秀米的孩子似乎都继承了母亲桃源梦的执念。她的私生子根据绘制的《桃源行春图》兴建桃源,不仅被罢官承受牢狱之灾,最终丧命于牢中。谭端午也早早地看清了事实的本质,在内心中建造属于自己的桃花源,是其精神上的枷锁。在桃源图以家族形式传承下去的同时,它可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传承密码。这一密码仿佛深深地隐藏在思想深处。桃源梦是人们一直梦想追求的美好地方,隐藏在内心从未停止过,体现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谭功达在外祖父和母亲对桃源梦贡献的基础上,最后终于成功绘制出修建桃花源蓝图,使桃源梦更具有实现的意义。就算是深陷囹圄,他也还惦记着建立桃花源,不断向上级政府官员寄去附带桃源修建图的书信,而那副草图可能只有他自己可以看明白。桃源梦是不能违背的俘论,修建桃花源终究只是一场终将破碎的美梦,让人难以忘怀却不得不去面对。梦中事物的一切源头总能在现实中找到与之相对应的,以花家舍村子为中心的空间意向始终穿插在格非的这三部作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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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禅宗思想的传递

一直以来,世界各国的文化都在不断的碰撞当中相互影响,佛教思想传入中国后与儒家文化发生共鸣,最终产生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禅宗思想。从相关历史资料我们可以看出,儒家文化对中国古代知识分子影响深远,建立和谐社会的理想总是那样艰辛,难以施展抱负的文人最终却步,转而专心学习禅宗思想,而禅宗的人生哲学及生命智慧更是他们最后的精神栖息地。

在格非的作品中我们更深层次的发现的是他深受中国传统文化中古典诗文的影响,在我国古代,知识分子把读《庄子》、看佛经,作为修身养性、陶冶性情的工具。格非的特殊成长经历影响了他的性格。成年后的格非是一个性格沉默甚至有点孤僻的人,他对社交没有太多的兴趣,一个人独处的时间长了渐渐地对传统文化形成了浓郁的兴趣。因此格非在创作过程中对禅宗思想加以最大限度的运用和借鉴。“江南三部曲”对《红楼梦》所表达的禅宗思想有所借鉴与发展。

“江南三部曲”中的《人面桃花》讲述的是对梦想的追求,作品中的人物的生活处处透露着格非的禅学思想,并且流露出强烈的乌托邦意识。作品中那为桃源图而癫狂的陆侃,一心想要修建理想中的桃花源,从疯狂之中清醒后却是离开一直生活的家园,而作者并未对他的去处有所描述,可以见得,他在建立桃源失败之后,放弃了自己修建的念头而是离家去寻找他内心的桃源。张季元是《人面桃花》中一个反面角色,他是陆侃婚姻关系中的第三者,还对秀米不怀好意,即使是这样一个人也有自己的梦要追寻,为了建立他心目中的和谐社会,他参加了武装革命,但是最终革命以失败而告终,而他也走向了死亡。陆侃的癫狂和离家以及张季元的不幸在秀米的成长道路上产生了一定的影响,美丽而充满智慧的秀米逐渐长大,思想更加成熟,她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却毅然决然的选择继承长者的路途,为了实现自己对桃花源的追求而展开革命。但是社会对她却是残忍的,革命的道路异常艰辛,爱人的离世扼制了她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她在结婚的路上被强盗劫走,革命的道路上困难重重,身边的亲朋都惨遭杀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倍受打击。

在新的社会中,她的儿子谭功达当上了县长,但是他并未满足现状,他也有自己的理想,有着对修建桃花源的执念。他总是带着梅县的建设图纸,希望建立理想中的和谐社会。期待着这样的社会中没有犯罪、刑罚和牢狱,没有害怕和糜烂,到处都是花开锦绣,不再出现洪涝灾害,湖水都是香甜可立即饮用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疾病不再出现,没有诞生就存在的罪恶感和耻辱感,政府官员都是清廉讲道理的,普通民众不在生活在恐惧和害怕当中,婚姻自由并且不受年纪的约束,整个社会充满着爱与关怀。谭功达对桃花源的念想是美好的,他在自己管辖范围内积极开展相关建设,但是他的新思想难以被世人所理解和包容,在世人眼中他是癫狂不正常的,他执意修建桃花源使他失去了爱人,而自己也身陷囹圄并死在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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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多样叙事手法与诗化审美追求...............24

第一节 多重的叙事视角.....................24

第二节 迷宫式的小说结构..................26

第三节 诗化意象的追寻...................28

第三章 多样叙事手法与诗化审美追求

格非有着相当深厚的古典文化素养,从他攻读博士学位时将废名作为自己毕业论文的选题可以看出格非对废名散淡风格的认同,废名的代表作品如《桥》、《竹林的故事》等,便有相当浓重的古白话小说痕迹。对于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文学作品来说,这种眺望关系与其说是一种艺术对生活的反拨,毋宁说是一种隐喻。其小说的诗化品格主要通过内在叙事结构、典型的意象以及精致的诗意语言三个方面表现出来。

第一节 多重的叙事视角

叙事视角,即作品中对故事内容进行观察和讲述的角度,是叙述语言中对作品内容的观察和讲述的特定的一种角度,这种角度通常是由叙述人决定,主要有第一、第二、第三人称叙述。但有时候小说的叙述视角并不随着人称的变化而变化。戴维·洛奇在《小说的艺术》中认为:“确定从何种视点叙述故事是小说家创作中最重要的抉择了,因为它直接影响到读者对小说人物及其行为的反应,无论这反应是情感方面的还是道德方面的。”

​从叙事视角上来说,“江南三部曲”采用了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相结合的双重视角,不但借鉴了传统小说《红楼梦》的叙事技巧,而且结合了西方文学的叙事理论。格非在小说中并没有以一个无所不知的视角来叙事,而是通过不同的人物将他们的视角放大,并没有追求各个方面的完美,却通过这些人物的视角还原真实的历史,向读者剖析解读历史的存在。在这一过程中,格非选择的视角大多以历史事件参与者的视角,从人物的梦境、语言以及内心想法展开一系列的叙述。格非用他独特的视角还原真实的历史。在“江南三部曲”中,格非的叙述视角是不固定的,多元化的。小说中对叙事视角的转换十分得当,既源自于他深厚的创作功力,也是他对读者阅读小说的感受非常了解,进而将阅读经验反映到创作实践中来的体现。

一方面,双重视角的叙述策略能够集中展现故事情节。《山河入梦》以谭功达​和姚佩佩的爱情故事作为线索,以两人驾驶带有时代烙印的军用吉普车前往普及水库作为开始,到两人生命终结为结尾。小说之处是以谭功达的眼光来审视身边的人和事,所修建的普济水库、大坝上的纠纷、以及秘书姚佩佩。佩佩是一个和有个性的女孩,因为家庭的原因从上海来到梅城县,有一个舅舅可以投靠,但是在与舅舅舅妈的相处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之后到澡堂当收银,小小年纪就已经经历了岁月的艰辛和人世的苦楚。身为县长的谭功达动了恻隐之心,把她招为秘书,对她照顾有加。对于佩佩的身世安排,格非有意隐去了,佩佩是一个知识分子,却身世模糊,从不提及自己的家人、故乡,常年的流落他乡,这隐隐预示着一些还是分子的“根”已经断了。之后佩佩随同谭功达前往普济的路上,谭功达借着大雨之中的微弱灯光瞄到了她脸上的泪水,这个谜一样的坚强与柔弱并含女孩也深深打动了谭功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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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作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先锋小说创作的重要作家,格非在当代文坛是非常显眼的。格非为当年的文坛奉献了一大批充满实验精神和现代意蕴的小说文本,这一批作品奠定了格非先锋小说作家的地位,也在挑战我们的阅读智慧的同时让我们真正领略到先锋小说无穷的艺术魅力。他的小说创作从最初的“先锋”衍变成“传统”的过程贯穿了当代文学近三十年。在格非的创作历程中,其先锋时期的小说创作汲取博尔赫斯、普鲁斯、弗洛伊德特等西方大师的营养,对文本形式上的追求使他在同时期作家群中熠熠夺目,他独特的写作视角来自于他对人内在的精神特质和人性品质长久的关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格非凭借自身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积淀和西方现代小说的影响,创作风格开始了转变,不再以重复、模糊、空缺等方式来表现作品的内容。回归历史叙事,回归人的本身,关注“存在”本身的现实意义和时代价值,追溯人类灵魂的希冀之所,代表着格非真实的生命之声。​

在当代文坛,格非无疑是一位十分注重叙事方式和技巧的作家。这不仅是凸显出他个人的审美倾向也向我们展示出他特有的才华。在文本的形式追求上格非也十分具有自己的特色,这也是同时期先锋作家们共同的属性。格非的文本始终都是独特而又个性化深入到历史腹地,用奇幻飘渺的语言表达对历史的幻象和认知,以求展现和还原历史的真实;同时对人物的生存意识和精神内在也进行了持久的关注,并以人的欲望为切入点体现存在,揭开了人性当中另外的一些弱点。在慢慢褪去具有先锋性的隐身衣的时候,格非凭借自己对中国传统文化知识的积淀以及对文学创作本质的理解对以往的文学创作进行了全面的升华和超越。同时我们还需要正视在格非的创作中存在的概念化和同类化,对存在历史的创作文本中,现实主义的题材的创作还需要进一步的的修葺和完善,在这方面有两个表现:一、作品中人物的语言较为单一。在格非作品中刻画的人物语言单调,缺乏生动性和感染力,作品中的人物叙述具有格言化的倾向。二、塑造的人物形象缺乏丰富性和立体感,人物经常是具有相似性的某一类人,使人物塑造缺乏独特的立体​感,对人物的精神世界叙事大于对人物性格的塑造。

​本文以格非新世纪以来的三部长篇小说为切合点,研究格非由先锋向传统的回归,探索格非如何将作品诗化意象和多样化的叙事手法巧妙结合。纵观格非小说的创作历程、焦虑、恐惧、死亡与遗忘等成为其作品一直延续下来的主题。欲望化的现实世界、扭曲化的精神世界,引致癫狂化的人物形象,都成为格非力求并一直表现的内容。在现今一个信息化发展迅速网络文化急速膨胀的年代里,大多数的人民已经很难安静的耐心推敲、揣摩那些蕴含浓厚试验意义的文本,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可以读到的作品都是直接反映这个社会浮躁的现实事件。因此,格非的先锋小说作为一种探索精神的创作特性并不会成为过去式,这种文体结构已然成为了我们写作和阅读中不可或缺的文化资源,在提升我们阅读水平的同事,其先锋小说很大程度上丰富了中国当代小说的表现形式,每当我们重新阅读格非的文本,再次走进格非凭借其创作的智慧、崇高的信仰构造的具有先锋性和传统性的作品世界时,都会被他勇于改变的这种文学精神所打动。作为学院派作家,格非用他独特的创作方式呈现出不同阶段的作品,这本身也是值得我们学习和研究的。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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