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苓小说中的动物形象描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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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字数:**** 论文编号:lw202321157 日期:2023-07-20 来源:论文网
第1章创作中的另类表达——严歌等小说中动物形象描写总述

小说是严歌等创作体裁中数量最为可观的一种文体,也是学界研究严歌苳及其文学作品最为常用的出发点。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对严歌苳小说的主题基本上也已经公认为是“对人性的思考”,尽管这一主题其实是所有文学创作的主题;正基于此,严歌等的创作也像一座挖掘不完的宝藏,让人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位,对其进行挖掘。不管其中挖掘出的是泥沙,抑或是金子,还是钻石,相信总有它存在的道理。在阅读严歌苳的小说时,细心的读者会发现,每一部文学作品中除了人这个生物外,还有另一种生物的参与,那就是各种各样的动物。随着生态文学跨出本学科,迈向其它学科,掀起交叉研究的浪潮,无数的文学艺术,从高雅的古代精品到让人耳目一新的当代性创作,都散发出了各自无与伦比的瑰丽色泽,时代的发展、科学的进步在提醒着人们,要想获得文学艺术的特质,务必要勇于创新,更新理论和研究方法,在那些洁净的空白里填上五彩的一笔。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使得关注严歌等小说中动物的人另觅蹊径,从生态文学的角度去探讨严歌冬小说中的动物形象描写。

1.1花落谁家的别样形象
先从最为直观的动物小说看去。2008年,上海范大学的孙悦博士在他的博士论文《动物小说——人类绿色的凝思》中这样写到:“运用绿色生态观念,坚持非人类中心主义思想,通过动物小说展现真实迷人的动物世界,描写真实丰富的动物习性,塑造真实丰满的动物形象,勾勒真实立体的动物生命,刻画人类与动物之间真实复杂的关系,为读者铺开生动有趣而又美丽多姿的野性王国画卷,是真正的‘动物小说’。”代表作品有已被写入我国高教出版社出版的《外国文学史》中的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的《野性的呼唤》,当然还包括中国作家姜戎以狼的主要形象而作的《狼图腾》等。被誉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的沈石溪,其观点则是相对严格的,在范围和动物形象描写的一般意义上,可以说要狭小的多。根据他的主要观点,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动物小说,一是以动物为主人公,作品围绕着动物加以叙述;二是在关于人类与动物接触的描述中,陷入动物角色的内心世界,而不是一个人的内心世界。

1.2五花八门的动物世界
地球,人类和其它生命共同的家园母亲,人类与地球上的每一种生物都应该是可以和谐共处的朋友,所有的动物都有生命的感觉,都是大自然母亲养育的孩子,它们都有存在的权利,同样以自己的态度、方式、立场演绎着属于它们世界的全部行为和感情。走向最纯净高度的人类,应该感谢大自然,自我的困顿、欲望的牵制、生命的迷茫都在悄然隐去,人类了解和尊重万物的世界,才会融于生命的洪流,获得激荡的热力,敬畏生命的永恒,这样的生命质朴而绮丽,纯粹而充沛。自人类拥有了灿烂、独特的文明之后,就总是企图与动物世界隔离,自荣于高级动物之称,并且一直在努力地实践着、改造着和征服这些所谓的低级动物,终于在人类不断的粗莽欺凌下,动物世界渐渐地发于无声,隐匿在人类的面前。但是生命总是渴望超越,超越自身的弱点,探求别的生命,寻找一种真正感动自身的高雅,以融入生生不息的生命洪流之中。于是无法安顿于单一、质朴的人类,又试图与高级动物最为接近的动物建立桥梁,以获得情感上的沟通、精神上的接洽,以脱离生命的孤独,文学艺术义不容辞地成为这种情感输出的渠道。于是,野兽成为人类最早的崇拜对象,躲在洞穴里描摹天上的飞鹰,成为人类最早的艺术形式之一。
在严歌等的小说创作中,除了表现人性主题的人的世界之外,也存在着一个辅助作用的另一个世界,这就是自然界中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的动物世界。在这充满“灵性的动物”(语出严歌苳)身上,体现出作者对动物的喜爱之情,也体现了作者对动物世界简单纯净的、难以割舍的一份情愫。据统计,在严歌等小说中,描写的动物细数下来,近百种,按照动物最基本的性质,做了以下的总结:


第2章生命中作书欠等小说中动物形象描写的来源

人类社会随时随地都在传递大量的信息,但很少是纯的信息,很少有最理想最经济的传达方式,因此,就需要中介。文学,作为人类活动中精神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介机构”之一,文学也一直以自身的方式参与到文化建设中,在以文学的审美魅力感染读者的同时,文学也为时代精神的传播尽了自己的力量,人的生存发展和精神气质的涵养、文化品质的形成都离不开具体的自然生态环境。

2.1“母国回忆”下的动物形象描写
本身是肆意飞扬青春无敌的年纪,在经历了文革,自卫反击战这样灰色、残酷的年代后,身上的激情即使被消磨,但还是留有余香,耐人寻味,一如人类的世界多姿多彩,少不了万物的和谐匹配,文学的世界灵巧典雅,自然也少不了动物世界的趣味点缀。
严歌苳关于“母国回忆”的小说中,动物形象描写大的有如《陆犯焉识》中体型巨大的野马;小的有如《天浴》中娇小玲珑的黄蜂;美丽的有如《角儿朱锦依》中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蝴蝶;丑陋的有如《除夕甲鱼》中老态龙钟的甲鱼等。这一系列的动物形象描写,都缘于作者那来自生命的经历,因此也染上了那个年代特有的意味,正如作家的创作感受很大程度上被他个人的经验和社会经验所牵制,当然还有他的心理条件和所处的历史条件等;在严歌苳离开母国之前所创作的作品中,笔者认为最值得探究的是她在母国大陆之上有感而作的《雌性的草地》。
《雌性的草地》主要讲述了“女子牧马班”驯化畜牧,成为女骑兵的故事,“通过一系列特定时代的典型特征,真实再现了非常年代里的典型性格,青春是庄严和荒谬的,虔诚的和愚蠢的忠诚,以热情和奉献精神带着宗教性质的义无反顾为那个时代染上红色年代中血的代价。”③这时,作为姑娘们的生活伴侶、生活核心的马,成为了全书一个不可或缺的动物形象,并自始至终贯穿了全文。

2.2“移民生活”中的动物形象描写
严歌苓自1989年被邀请到美国并定居美国后,直至2004年,又与丈夫定居在尼日利亚。无论是美国,还是尼日利亚,离开母国的严歌苳,幵始了她“移民生活”感受的小说创作。
“移民小说”即海外华人的异域生活,一直是华文文学最重要的文学母题之一。立足当下、表现真实,对探究人性的严歌苳来说,“移民生活”是她小说创作又一坚实可靠的来源。这些以移民为题材的小说给严歌苳带来极大声誉,使她成为九十年代美国华文文学中极具代表性的作家之一。
翻开每一部文学作品,都可以看到作家寓于在其中的身影,听到作家生命发出的声音和作家与它们的交流对话,这种交流与对话是没有限制的,各个领域在文学作家的眼中都是可以吟唱的对象、书写的题材。随着严歌苳移居美国,海外移民生活的渐行渐深,其文学创作也在随之变化发展,作家在延承原有的文学传统的同时,也将继续验听自然和生命发出的低语,感悟生命,让文学在现实与心灵之间自由穿行。
严歌苳“移民小说”的创作数量,是她小说创作中数目所占比例最大的一部分。在这些小说中,同样也少不了动物形象的参与,比如《初夏的卡通》中的艾米莉和罗杰,东方女人和西方男人的故事,作品叙述的非常隐晦,分别用各自的狗代表了各自难以表达的心情,艾米莉和罗杰,露丝和彼德,相处是同步的;两人通过陪伴两人多年的狗,认识、了解、共享午餐,又相约第二天一块喝咖啡,二人整个相处的过程都是通过露丝和彼德的神态、动作等表现出来的,二人都在和对方的邂逅中获得了想象的满足。但他们,无论是人还是狗,注定是要错过的,艾米莉辛苦的前半生是为了后半生的衣食无忧,所以不愿和一个浪漫的乞讨者一起生活,主人尚且如此,露丝也一定不会接受彼德。罗杰“为自己竟会爱,会像生物一样本能地去爱个雌性,一个亦进入暮年的异族雌性,尽管她叛卖了他”①而流泪。结局是艾米莉衰竭而亡,相依为命的露丝被逐,终日守在与彼德嬉戏的长椅旁,这时她已学会了翻垃圾筒,那份优雅与古典已消失殆尽,这时的露丝与彼德并无差别。相比之下,罗杰的彼德在罗杰被抓回送到“是植物而不是动物的生存状态中去”①时,彼德已在乱棍下丧命。世上只留下了死了狗的男主人和死了女主人的狗,两条狗的悲剧结局象征了艾米莉和罗杰之间深深的误读。

第3章视域中的镜像存在——严歌苓小说中动物形象描写的类型..........33
3.1诱惑中的回归...........33
第4章思考中的生命共感——严歌苓小说中动物形象描写的叙述特点........43
4.1多维度的动物形象描写......43

第4章思考中的生命共感一严歌等小说中动物形象描写的叙述特点

文学不是戏耍解闷之物,也不是器械和伎俩,它必须用属于自己的特质呈现各自的生存与考量。严歌苳的小说创作,与她的生活、她所关注的世界连在一起,这些来自生命的经历,决定了她以不同的解释方式来体察生命。因此,严歌等小说中的动物形象描写具有她自己的叙述特点,以期尽可能的完成自己的写作意图与满足读者的阅读期待。

4.1多维度的动物形象描写
随着文学的长足的发展,传统文学的写作方法己越来越不能满足不断进步的作者和阅读趣味日益挑剔的读者,严歌苳去了美国后,在美国哥伦比亚艺术学院学习英语写作,接受了系统的西学理论、叙事技巧、语言风格、写作方式等,这些都在不断的丰富着严歌苳的小说创作。
有的西方学者认为,小说成功与否有很大一部分取决于小说视角的选择。小说视角理所当然成为作家关注的写作技巧之一,严歌等小说中关于动物形象描写的作品众多。选取的视角也是多维度的,如果作品是用某个特殊的视角叙述的,视角自然会补充阅读,因此其中不仅有人看动物,动物看人,还有将二者结合起来的“互视”的视角,力求从多维的角度展示人性和世界的复杂关系。

结语
马尔库塞曾说过:“很多人在今天已经失去了他们的行为和智慧,高贵一词,根据莎士比亚的笔下,异化成物质,金钱,权利,社会,也就是单向度的人,而且这样的人没有审美素养和超越精神”①在人类被无限制的异化时,揭示出来的是人类的内在空虚与苍白,于是人们期望凭借文学艺术这条诗意书写的通道找寻到自我救赎的途径。然而如何用文学来敲击人的灵魂,找寻到具有超脱的理性经验和审美感受,是每一个作家都要思考的命题。严歌苓,如同是行走在生活中的诗人,忠诚地从自己的生活经历出发,生发出来的体验及伴随体验而产生的各种情感,都是她创作的直接源泉,这些源泉衍生出来的作品从来都没有游离于生命体验之外。在自己的经验之中领悟,再通过历史、现实、自身,以达到认识世界和丰满生命的目的。同时,还从生命和现实的想象中推演出普遍的真理和生活价值,而在生命体验的过程中,真切而内在地把自己囿于生命的漩涡中,与他人和自然共同整合在一起,使人的当下存在与人类的内在相遇。有时,感动我们的书写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生命,相反那些不引人注目的生命所展示出来的美丽,也会使人类麻木的灵魂得以震动。于是那些发自生命真实的语言,灵魂的低吟浅唱,都向我们打开了一扇自我救赎的大门。
严歌苓小说中的动物形象描写,不再是人征服和利用的客体,而是可以去交往、对话的对象。与之对话交流的人,也不再是企图做世界的主人,而是努力与世界友好相处,这样,世界就不再是与自己毫无关联的存在。同时,这些小动物沟通人与自然,让人在沟通和交流中,体会真实生命的存在意义、以审美的眼光思考生活。作家应了解各种各样的生活经验,以解构和面对人的主体本身,那么自然,作为消除人与冷漠之间紧张关系的中介,它会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让人们与真实握手,学会自我生存的方法,了解和应对世界,而不是仅仅停留在生物,以及有趣的本身。作家们就是用自己的语言诉说着自己生命中的体验,以此产生的美感,潜移默化地去影响他人,以情感去打动人,以文学微小的力量拯救失衡的心灵。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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